我们两个在会议室里连话都没有说超过三句,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了?”
“女人的直觉。”
“切。”海莉轻嗤一声。
“你喜不喜欢他?”
海莉想了想:“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他是个聪明人,而且是个有道德感的聪明人,像我一样。”
弗罗拉:
“你确定吗?”她委婉地问,“我是说,我不否认你聪明,海莉。”
“当然。”海莉说,“我既热心肠又善良。”
“果然混社会还是要脸皮厚。”弗罗拉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大声感慨,“你说这话不会有一点点心理负担吗?”
“不会。”
好吧,这心理素质没谁了。
“你得尽快做出来我要的风险模型,我担心现在市场溢价太多了。”海莉说。
“明知道溢价那么多,为什么还要在一家科技公司身上下赌注,这违背了你的理性作风。”
“知道有泡沫就一定要害怕吗?”海莉偏头,“你看看现在的纳斯达克,依然很挣钱,随便投一只股票,都能挣大钱。”
“泡沫随时有可能破裂,华尔街很多对冲基金都准备开始做空了。”
“知道我为什么把杰奎琳留在硅谷吗?”
“为什么?”
“你认为杰奎琳最擅长的是什么?”
“设计产品?”
“不,要说设计产品,那是伽玛的特长,他可是加州理工大学交叉工程学博士,又在永恒对冲基金呆了那么久,没有人比他更懂如何设计收益最高的产品。”
“我以为你不需要永恒对冲基金那么高风险的策略?”
“不要?不,我当然要,风险和收益并存,我只是把资产额度控制在可控范围内,这样的基金我们会开放给最有钱的那一批人,等债券市场恢复,这样的基金我们还会有很多。但这不能是主体,靠风险博收益,总会有预判失误的那一天,谁能保证我们一直赢下去呢?所以我把杰奎琳放在了这个位置上,她在处理对冲基金对上市公司的恶意做空上很有经验。”
“你想让她为NovaMd这家公司护航?”
“护航?”海莉笑了起来,“我喜欢这个词。是的,护航。”
“这家公司有这么重要吗?它看起来也没有多特殊,那些底层程序我们两个也可以写出来,很快就会有很多复制品出现。”
海莉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换了个话题。
“下个月我得看到你的成果。”
弗罗拉一阵头大。
“好的,好的,老板。”她说。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写明白了没,翻译一下海莉的意思就是,对冲基金很快就会做空纳斯达克,你们都完蛋啦,我告诉你哦你们公司的财务报表有问题,我建议你们裁员,不裁员就没办法保持现金流,你不想裁?可以,你把B股给我一点,让我拥有管理权,那么我就可以给你现金让你度过难关。
只不过海莉从头到尾一直在下套,慢慢施加压力,她没想到亚当这么快就察觉到了。
看在我最近更新这么勤快,每章字数都这么多的份上,我知道明天休息一天你们一定不会有意见的!!!!
第100章新的维度
跟欧洲人做生意又和跟美国人、亚洲人做生意有很大的不同。
亚洲商人和美国商人虽然文化不同,但在金钱观和投资逻辑上却出奇一致——只要有钱,别的都好说。
利润是第一性原则,其余的,无非是包装手段。
欧洲人就不一样了,生意时,总喜欢绕点弯子,开场要聊社会责任、可持续发展,再不济也要提一句欧洲价值观,时不时还会流露出点对门第、爵位或姓氏的微妙骄傲,仿佛贵族血统本身就是资产负债表上的一项优质资产。
海莉对此敬谢不敏。
说起来,她出生的时候,南斯拉夫还是社会主义国家呢。
什么贵族?都是狗屁。
后来到了美国,接受了资本主义教育的沐浴不假,但美国推崇的是极致的精英主义和个人英雄主义。
美国人永远在争论:到底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在掌控国家,还是犹太人控制了金融与媒体;是波士顿老钱更优雅,还是曼哈顿新贵后来居上。都是些毫无意义的论题,事实上,谁掌握了资本,谁就高贵。
在永恒对冲基金强盛时期,大投行的总裁见到格里芬布朗也要伏低做小,等到基金出问题,格里芬布朗就成了愚蠢无耻的‘骗子’。
钱和血统可从来不是一回事呢。
所以,去见英国王太后的过程变得非常折磨。
王太后出生于1900年,已经100岁,是个长寿的老人,英国人称她为QueenMo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