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叠性和员工结构让格里芬相信,如果他把业务低价卖给银石,对方一定会心动,毕竟他们曾经“血脉相连”。
也如他所料,银石投资现任CEO埃迪展现出了一定的兴趣。
“我可以考虑注资,前提是你们基金能活下来。”埃迪斯通将文件合上,靠在办公椅上,神色审慎,“Griffy,按照你说的,永恒对冲基金目前的亏损已经高达27亿,如果在九月之前,你们可以从各方筹集到10亿资金,那我会给你5个亿。”
这对于格里芬来说似乎是个好消息,因为终于有一家大机构松口愿意给他帮助,但问题是他如何能拿到另外10个亿。而且,情况并没有变得更好,26号之后,全球各国在俄罗斯的惊吓下都停止了发行债券,连最小的投资机构都不敢再投资,债券价差继续暴跌,基金仍以每天数亿的程度在亏损。
更糟糕的是,当永恒对冲基金的亏损情况流传到全球各大银行和投行高层的耳朵里,他们开始纷纷给格里芬打电话,要求追加保证金。
不到48小时,格里芬的电话像疯了一样响个不停。他们身份各异,但说的话都差不多:
“Griff,我们需要你追加保证金。”
“抱歉,我们刚刚更新了风控策略,你们现在的风险权重上调了300个基点。”
“我们的董事会要求立刻重新评估你们全部头寸,请尽快提供资产明细与估值报告。”
......
华尔街正在做它最擅长的一件事,在崩塌降临的一刻,蚕食濒死的巨兽。
8月26日,格里芬在长岛一家高尔夫俱乐部见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