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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升两口子跟着村民一块下地干活,干多多得,干少少得,总归不会让他们饿死。
也没有人见天的批斗他们,日子过的还不错。
再就是付雪琳一家,付雪琳的男人叫钱井富,儿子也就是那个小年轻叫钱来喜。
钱井富就是普通的知识分子,在高中当老师,受到冲击时眼镜都被打烂了。
因为没有眼镜,看人都是眯着眼睛,看谁都是重影,凭着听音认人。
钱来喜的名字很普通,在印刷厂当技术员,家庭剧变时,付雪琳两口子本想断亲保住他,钱来喜没同意。
钱来喜想的很明白,父亲都是知识分子,干活肯定不行,没有他会累死的。
有他陪着就不同了,脏活累活他可以多做些,也能让父母少受点罪。
倒是与陆家兄弟下乡的理由有相似,又不完全相似。
他们走时,付雪琳的病情已经稳定住,不再恶化,钱井富与儿子钱来喜一路感谢把三人送出好远。
陆青青与陆母先送村医回家,然后才手挽手往家走,陆母拍着陆青青的小手说道:
“你也看到了,做医生就是这样,加班加点是常有的事。
遇到好的病人还好,人家理解并尊重你,遇到不讲理的病人,分分钟气的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如果决定要走这条路,你就要做好面对病人不理解,并找茬的准备,也要做好独自消化郁闷的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