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光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方,这么贵的手表说送就送,她拿着那块手表,来来回回的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块表比当时自己那块还要贵重,脸上的笑意就更明显了,简直越看越开心,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
“李文贤那个贱人让你来的吗?”想起李文贤和郭玉菲联合污蔑自己,玉瑶光就恨得流下血泪,她被那些人押到祠堂折磨了三四年,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是不堪回首的过往。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哪有谁派我来得?我是张妈啊?您不记得了?”张妈是从小养着玉瑶光长大的,看她这幅样子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她保养较好的的脸上遍布泪痕,玉瑶光看着她,慢慢的停止了挣扎,随着镇定剂的注入,她缓缓的回忆起了从前。
那时候她还是玉家大小姐,玉家虽然在元南省算不上什么豪门贵族,但也家底颇丰,而且玉老爷对她这个独女极其疼爱,她从小被众星捧月的宠着长大,对世间的种种罪恶都一无所知。
就是因为她太过天真,李文贤那个贱人才有机可乘,趁机迷惑住了她,害得她家破人亡,直到现在,玉家那扇门依旧是因绕在她心头的噩梦,那扇风光了几个世纪的黑色木门,就那样被人劈开劈烂,像一堆垃圾似的被扔在了墙角。
“阿爹!阿爹!”玉瑶光再梦中追赶者玉范辉,父亲笑着朝她挥了挥手,转身走向了那道白光,玉瑶光舍不得父亲,可无论她怎么哭喊,父亲依旧是义无反顾的走向了那道白光。
“玉瑶光!瑶光!你醒醒,那些都是梦,都过去了。”祁晏满眼心疼的抱住了玉瑶光,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有我在,没事的,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咳咳......咳咳咳。”他自己已经是个病人,还要抱着拼命挣扎的玉瑶光,力不从心的身体加重了他的咳疾。
玉瑶光被他抱在怀里安抚了好一会,才慢慢的清醒过来,她看着眼前这张异常漂亮又莫名熟悉的脸,眨了眨眼睛。“你是......我......的丈夫?”想起那个张妈一直管她叫夫人,玉瑶光已经在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想。
没想到戏文里的借尸还魂居然有天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祁晏没想到她居然会说自己是她的丈夫,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是.......是这样没错,我叫祁晏,不过这些你应该已经听温管家说起过了,咳咳......咳咳......咳。”他的身体好像极差,一句话没说完就要咳上半天,咳得玉瑶光忍不住坐直身体离他远一些。
玉瑶光仔仔细细的打量起周围,这里装修的十分西式,有些东西她只在杂志和报纸上见过听过,但这些东西又和那些杂志上的看起来非常不同,像是进化了。
“今天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呢。”祁晏咳嗽了两声,在床头柜上端起了药和水递给她。“我知道你十分的不愿嫁进来,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拿自己的身体出气。”祁晏面容十分俊朗,行为举止极其规范,仿佛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要是圭端臬正。
“没见面之前就结婚,看来你们还不如我们那时候。”玉瑶光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那十分刺目的2022四个数字,让她终于明白了自己身在何方,不,应该说是身在何时。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敢违抗。”祁晏接下玉瑶光喝过的水杯放回了床头柜上,他有些想不明白这个新婚当天宁可自残也不结婚的人,怎么突然对他这个......丈夫消除了敌意。
“哈哈哈,好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玉瑶光想起了自己那天违抗父亲,拼死下嫁李贤文的情形,忍不住笑了起来,玉瑶光本就生的极其美艳,笑起来也是万种风情,可那笑中掺泪,不让人觉得美,只让人生出些悲凉在心头。
“自由恋爱也没什么意思,都是狗屁。”玉瑶光的脑袋上还绑着纱布,动上一动就头疼,她看了眼病恹恹的祁晏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一个残一个病,咱们夫妻俩可真是好命理,也不知道我这倒霉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头。”
玉瑶光看着四周华丽的装饰,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拍了拍床的右边,示意祁晏坐上床。“我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陈仙儿,你这点病应该不在话下。”她看着丝毫未动的祁晏,一把把他拉到了床边,开始替他诊脉。
“你会治病?”祁晏想起温管家曾经调查过玉瑶光,那上面连她喜欢什么口味的冰淇淋都有详细描写,怎么可能漏掉她会医术,他面上不显,眼睛里却已经有了隐隐的敌意,只是这敌意被掩盖在浅笑之下,很难让人发觉。
“当然,我这个人从不说谎,”她诊脉结束,让祁晏去拿纸笔,记录下她所说的药方。
“炙冬花、炙紫菀各15g,补骨脂、清半夏、枇杷叶、前胡、茯苓、桔梗各12g,川贝母、射干各10g,干姜9g,橘红12g,肉桂6g,细辛3g。水煎服。每日服一剂,连续服不可间断。”她说话的语速有些快,但祁晏记笔记的手速更快。
“这个治咳嗽、哮喘,效果颇佳。”玉瑶光有些好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