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有的蹲在墙角狼吞虎咽,有的互相分享着喜悦,有的则只是呆呆地看着,舍不得立刻吃完,仿佛要将这幸福的瞬间永远刻印在脑海里。
朝暮并没有出现在这里,她站在酒店的前台后,沉默地俯视着那如同炼狱中突然绽放出希望之花的场景。
那几乎要冲破屋顶的狂喜和泪水,与她脸上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没有人知道,在她那冰封的心湖深处,是否也因这用十五万兽核换来的、最原始最真实的生存喜悦,而泛起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名为‘值得’的涟漪。
她的酒店,第一次真正向所有挣扎求生的人,敞开了一条生路。而那张小小的会员卡,不再是财富的象征,而是活下去的凭据,是朝暮从那个冰冷山洞里,为这片冻土强行夺来的一捧火种。
“想什么呢!劳队长在叫你。”楚青玉用手肘撞了撞陷入回忆的朝暮。
“没什么。”朝暮站起来,朝着劳荣德走去。
劳荣德他们的脸色比刚来时好看太多了,每个人都是吃饱喝足后的满意神态,他们一边把饭菜往车上搬,一边兴奋地彼此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