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走出咖啡馆的时候,太阳已经在西落了,金黄的太阳,明灿灿的挂在蓝湛湛的天空上,给这个世界最后一点仁慈的美好。
‘已经开始了吗?’朝暮提着刚从烧烤店里买来的烧烤,悠闲的朝着酒店的地址走去。
「已经开始了,最迟三个月,等到洋流交汇的时候,整个相求就会全部被污染。」系统机械的声音又为这个结果增添了几份冰冷,让人听着就不寒而栗。
“这样好的天气,难在有了。”朝暮感慨的抬头望着天空,仿佛回应她一样,今天的夕阳格外的美。
同样美的夕阳,在全球各地齐齐上演,仿佛再为即将到来的事情拉开了绚烂的幕布。
挪威北部的针叶林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寂静,奥拉夫·霍夫曼紧了紧身上的猎装,呼出的白气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中瞬间凝结,这位六十岁的老猎人眯起眼睛,望向远处不安的驯鹿群。
它们本该安静地啃食地衣,此刻却躁动不安,头鹿的红眼睛在雪地反光中显得异常明亮。
“见鬼了......”奥拉夫低声咒骂,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猎枪扳机。
三天前,三十公里外的“北极光”生物实验室发生了某种事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