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院的风波,夏小玉一点儿都不知道。
此刻的她,累得气喘吁吁!
清晨的山里,裹着一层薄雾,走了没多远,她的鞋子和裤脚就全都湿了。
夏小玉忍不住拍了下脑门。
坏了,多少年没上山,啥都忘了......
没辙,来都来了,只能硬着头皮走吧。
谁让自己立下flag了,要翻山去县城的。
只能深呼一口气,走!
起初走得有些艰难,约莫半小时后,身体渐渐暖和起来,气息也顺畅了不少。
沿途见到不少草药,可惜都是寻常货色,不值几个钱。
快到半山腰时,一阵极其微弱的、类似呻吟的声音,顺着风隐隐约约飘了过来。
像是人的声音。
夏小玉本能地想忽略,可脚步却不自觉地放慢了。
心里像是有个小爪子在挠,走出去十几米后,她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认命地折返。
“万一真是个人,耽误了救命……”
她不敢细想,“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循着声音的来源,拨开杂草,小心翼翼地向坡下看。
走近了才看清,这里有一处陡坡,坡底掩藏着一个废弃的陷阱。
陷阱里,一个壮实汉子倒在地上,左腿一道伤口皮肉外翻,流出的血染红了一片泥土,脸色格外的惨白。
旁边,还躺着一头一动不动的野猪。
“唉!”夏小玉叹了口气。
她将背篓挂在一旁的树杈上,自己则手脚并用地往下挪。
身体微胖,重心不易掌握,这段下坡路走得磕磕绊绊,几乎是连滑带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落到坑底。
站稳后,她立刻检查汉子的伤势。除了左腿的重伤,身上还有不少擦伤和淤青,好在都不致命。
夏小玉毫不犹豫,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先为他紧急止血。
接着又在附近挖了些蒲公英,用石头和镰刀柄捣成糊状,仔细敷在伤口上。
最后,“刺啦”一声,她利落地从汉子内衫下摆扯下几条布,将伤口紧紧包扎起来。
或许是血被止住了,也可能是他求生的意志顽强,汉子竟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腿上包扎和自己身处的境地,他立刻明白是眼前这个姑娘救了他。
“谢……谢谢同志。”
他声音虚弱,断断续续地说。
“我……是赵家坳的……我兄弟……就在附近……能……能不能麻烦你去找找他们……”
夏小玉看了看他苍白的脸,又看了看那头野猪。
想起昨天张医生在车上还说过,是赵家坳的野猪泛滥伤了人。
她对赵家坳倒也不陌生。
更何况,这汉子身边还放着一头野猪,也证实了这地儿离赵家坳也不愿。
包括,她昨天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