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夏小玉那时候闹,让领导知道我还在外做生意,我这可咋整啊?”
文秀本来生气,但知道她说的是实情。
真闹大了,刘秋燕工作丢了,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她强压烦躁。
“你那还剩多少钱?先给她一部分安抚一下。实在不行,就说亏了,用货底子抵一半!”
随后摆摆手。
“你先走,至于夏小玉,我想办法,明天保证不让她出现。”
刘秋燕一听,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抬眼看了看文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她边走边盘算:虽说坑了夏小玉,可布料是真金白银买的。
现在兜里满打满算只剩三百,之前还给文秀买了一块一百七的手表……
她兜里的钱距离一千还差得远。不知道这三百块能不能安抚住那女人。
与此同时,文秀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无论如何,明个都可不能让夏小玉露头。
想了想,文秀骑车出了家属院。
“文秀,吃饭了!”
“我有事,先出去!”
看着闺女火急火燎地出门,文妈妈叹了口气。
“老文啊,你就不能想个法子,给那厉砚川弄走,好好的一个闺女,天天惦记有妇之夫,像什么样子!”
文师长没吱声,可视线却没落在报纸上,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复。
另一边。
张政委在答应一定给夏小玉一个交代后,便再也没在开口。
张政委不说话了,现场其他人谁还敢说话?
或许是觉得气氛太压抑,张医生主动提起这个话头。
“听受伤的小战士说,这次野猪下山,是山里那几个猎户闹的。”
几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说是那几个猎户端了一窝大的,光成年野猪就二十多头,才闹出这么一出。”
“张医生,您说的哪儿地是赵家坳吗?”
“对!”
“那可是个好地方!听说那边家家是猎户,靠山吃饭。之前动员他们搬出来,怎么说都不肯,是唯一一个用猎物抵公粮的村子。”
夏小玉一听,来了兴趣。
这种山里人家,好东西肯定多,一转手绝对赚钱。
只可惜,她目前还没有启动资金……
趁他们聊着,夏小玉默默琢磨起自己的事:眼下最要紧的是搞钱,其次就是减肥。
可减肥就得动起来,在家属院跑步,闲话肯定一箩筐。
不如……进山看看?
张政委见她低头沉思,以为她还在担心钱的事,连声安抚。
“夏同志,你放心,只要情况属实,我保证帮你要回钱。刘秋燕是医务室的护士,实在不行,医务室可以提前垫付,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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