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袖蹲了一会儿缓过来了,见吉义哑口无言,又道:“吉哥哥虽然有几个老婆了,还有狄姐姐、萧姐姐跟你有枕席之缘,不过你见识女人还不如在下多……”
吉义听到这里想说自然不如你多,忍住没开口,听其再说下去。
绿袖接着道:“比如某些很好看的,你就不曾见识过。
比如圆真小师太的那个……”
红袖附和道:“那个真圆……”
两个说到这里不约而同咂咂嘴,显得十分艳羡。
绿袖再说起来:“话说吉哥哥的老婆,不但没有一个真圆的,还都偏于瘠薄。”
红袖道:“可不是?最初的春莺姐姐,那是瘠薄瘠薄的。
鹂儿姐姐虽然我俩不曾见过,春莺姐姐说比她还薄,应该不假。”
吉义听得面红耳赤,又想要动粗了,忍了忍忍住。
二袖自顾谈论起来。
红袖道:“狄姐姐是瘠薄的。”
绿袖道:“极为瘠薄!”
红袖道:“不过也是因为瘠薄,才能练到那么厉害吧?”
绿袖道:“那不一定。
关陇的董蟠枝姐姐、莫炀姐姐她们敢说不厉害?个个都人豪胸也豪。
没事的时候不嫌碍事,有事的时候布带一裹铠甲一罩也就不碍事了。”
红袖道:“是是。
不过莫说外人,咱们只说吉哥哥的女人。
对了还有萧姐姐,萧姐姐应该是吉哥哥见识过的女人里面最不瘠薄的了!”
绿袖道:“但不是吉哥哥的老婆。”
红袖道:“吉哥哥如今的老婆呀,六奶奶雪琴小姐姐才比我俩大三岁……”
绿袖道:“免不得也还瘠薄着!”
红袖道:“但若假以时日,应当能变肥沃。”
绿袖道:“要不要赌一下五年之后有没有萧姐姐那等肥沃?”
红袖道:“好呀。
奴看行。”
绿袖道:“在下之见也行。
那还赌什么?”
红袖道:“不赌啦。”
绿袖道:“五奶奶蚩尤姐姐,瘠薄呀!”
红袖道:“那是没救的了。”
绿袖道:“年纪比春莺姐姐大,与吉哥哥同年同月,才小几天,这个年纪也才这个样子,委实没救,除非拿药来救。”
红袖道:“人家开心得很,救什么呀?又不是种田,瘠薄就坏了。”
绿袖道:“说的是。
那么再说四奶奶神农姐姐……”
红袖道:“四奶奶姐姐好坑啊!”
绿袖道:“就是说。
当初把咱俩坑坏了。
一看之下羡慕得要死,何其美好的良田!
没想到……”
红袖道:“一起洗澡再看就……”
绿袖道:“坑人啊!”
红袖道:“原来那鼓起的是衣服而已啊!”
绿袖道:“吉哥哥想必也大失所望吧……初夜那天。”
吉义听到这里再不能忍,叫道:“胡说!
瞎猜!”
声音高了,二袖忙跳起来把吉义嘴巴捂住。
然后两个意犹未尽,又想到了一个:“对啦,还有个蔡阿十!”
“哎呀,怎么能忘了她?咱们可熟的啦!”
“她的田地不肥沃也不瘠薄,算是中规中矩呢!”
“这个用田地比就不合适了。
有道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用这句话才对!”
“是呀是呀,这话说的不就是她。”
“全都好看的,没一点不好看的。”
“蔡阿十浑身真个无懈可击呢!”
“奴要是长成之后能有她那么好的身子,这辈子就没别的心愿了。”
“那你就是天下第一头牌!
在下敢打包票。”
“奴也是这么想……但只怕养不成那么好呢……”
吉义瞪着眼睛听着,都忘了言语了。
二袖对跟吉义有过枕席之缘的女人了若指掌,除了一个李宛风之外别的全都知道。
这样历数起来,勾起了吉义许多回忆。
吉义这辈子至今追求过的女人就一个,但并不能成为老婆,却成了义妹。
就是王舜英,当年嫁给了陈公子,如今是郝半通的妻子。
二袖所历数的女人,吉义全都未曾追求过,以至还逃避过、搏斗过、被刺杀过……不知怎么就同这些女人结下了枕席之缘,个个都是极好的女人。
有道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要真是前世修来的,这得修过多少年?
匡一金当年所算的卦,如今看来竟然无误……
“财主你的女人缘,非同小可,竟是天下无双!
你堪称女人煞星。
不管爱你的、不爱你的,喜你的、不喜你的、与你为友的、与你为敌的,世间诸多好女子,偏偏都要撞上你,与你结下诸般缘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