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要参加比武会。”
“……他练了多久?”江卢两道浓眉向眉心靠了靠,“我进去的时候是五月份,现在才十月,满打满算他也就练了五个月,这你就敢让他上台?不怕他被人打个半残?”
“半残而已。”
臧天浩语气淡淡,“习武之人,谁能保证自己不受伤?况且,我刚才问过他了,他表示同意。我有录音为证,就算他待会儿出了什么事,日后况家找上门来算账,我也有说辞。”
“大哥你一定没有告诉他这次比武会的强度会有多大吧?”江卢挑眉。
“哈哈!”臧天浩隔着办公桌悬空点了点他,“我就说知我者江卢啊,没错,他没问我也就没说。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从他开始练武到现在,总计时间也不超过三十多个小时,他这次不死也残。”
“真是倒霉。”
江卢评价道,倒没有生出什么怜悯之心,他和臧天浩一样冷酷,甚至比臧天浩还要心坚如铁。只是,臧天浩用一层油滑世故将内在的冷酷包裹,而他,用的是放浪不羁。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响起。
“请进。”臧天浩说。
门被打开,一个丸子头探了进来。
“喔,是晓语啊。”臧天浩一见来人,当即笑了起来。
“臧叔,我哥在这里吗?”江晓语眨巴眼睛问。
臧天浩无奈摇头:“你先改口叫臧大哥,我就告诉你他在不在。”
“既然你这么说。”
江晓语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打开门走了进来,“那他肯定在了。”
转身,刚打算环顾四周,她就看见了沙发上正朝她温柔微笑的英俊男人,“晓语,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漂亮了?”
“哥!”
江晓语惊喜叫道,如乳燕归林一样跳到了江卢……身边的沙发上。
“你这次出差,有给我带礼物吗?”她期待地问道。
“礼物?”江卢咽了口唾沫,有点慌张。
他上哪儿买礼物去?他昨晚上走了大半夜才走进城,门房说五公里,他走了二十多公里也没有见到半个招呼站,害得他捱了一晚上的寒风吹打。
“江卢!”
江晓语瞪眼,“你没有给我买礼物?!”
“呃……”英俊男人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个时候,臧天浩笑了起来,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式样精美的首饰盒子,对江晓语说道:“晓语,你哥他逗你玩呢,他藏我这儿了。”
闻言,江晓语脸色稍缓,恶狠狠地瞪了江卢一眼,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喜滋滋地跑到了臧天浩面前,接过首饰盒,急不可待地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闪闪发光的铂金项链。
“哇——”江晓语张大了嘴巴。
江卢走了过来,瞥了眼这条项链,清了清嗓子说:“晓语,这项链价值不菲,你只能在需要出席重要活动的时候戴,平常时候可不要瞎拿出来显摆,财不露白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
“废话!”
江晓语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啊,初三的时候刚买了个新手机,就在街上乱显耀,结果一眨眼功夫就被人偷走了,还有资格说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