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摊开手,一副拗不过家里长辈的无奈样子。
“拿奖没有?”练寒州更关注这点。
“银牌。”钟书珩得意地挑起一侧眉毛。
“又不是金牌,得意什么?”练寒州无情嘲笑。
“我比赛前就练了半年,闭嘴吧!银牌不错了。”
接下来两个人的对话就无缝转向了斗嘴,苏柳的注意力则在钟书珩的家庭情况上。
虽然这个世界的政治格局和国家分布与苏柳生活的世界明显不同,但至少也是发展到了现代的。
这个“二娘”听起来不像保姆,不像阿姨,不像亲戚,这是......?
苏柳掏出自己的手机,往家里发了一条信息。
等家里人的回复过来,苏柳也是被惊掉了下巴。
钟书珩的家庭已经不能说是比较特殊了,苏柳见了都得说一句有钱人真花。
她说的二娘,指的就是她父亲的第二个夫人,他们家一共四个夫人,刚好凑一桌麻将。
这四个夫人之间非常和谐,别说宅斗了,孩子都经常换着养,时不时还经常结伴旅游逛街。
能这么和谐,一是因为钟家主相当一视同仁,每个月有固定去陪伴她们每个人的时间,生活费也是平均发,养孩子的费用另外出,基本没有矛盾。
钟书珩的妈妈则是第三个夫人。
在苏柳看手机的时候,练寒州和钟书珩聊了半天。
钟书珩揶揄道:“你是马上就要解放了,练家跟苏家的联姻要解除了吧?”
“是。”连寒州点头,“我问了家里,说今天就和苏家谈。”
“那她?”
钟书珩眨了眨眼,眼珠往苏柳的方向移了过去又转回来。
“不会不管。”练寒州说得很随意,“给点钱养起来吧,毕竟跟我有过关系,太落魄丢我的脸。”
钟书珩嘁了一声,不置可否。
她了解练寒州这个人,对认定归属自己的人事物总想做到完全的掌控,即使没有感情也一样。
忽然,她又想起来什么,对练寒州上下扫视一眼,带了点不屑。
“我怎么了?”练寒州受不了她审视的目光,反问她。
“下次别把毛巾乱丢让人家捡。”站着没事干,钟书珩原地舒展了一下手臂,又伸了个懒腰。
“随便作践别人很没品,知道不。”
练寒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了半天钟书珩潇洒离去的背影,愣了半天才气得咬牙。
而此时的苏柳:?
他干嘛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瞪我?
我干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