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无法解释了。
现在分明是黑夜，双方之间应当也只能知晓对方的大致方位。
除非北盛禁军用炮火覆盖前方的战场，使得不列颠的舰队无法冲破密集的炮火防御网。
可是，这却会使得北盛禁军的炮火被大量消耗。
这也意味着，这一战，时间拖得越久，对于不列颠一方便会愈发有利。
但眼下，北盛禁军根本没有这么做。
他们像是完全清楚那一艘艘航船所在的方位一般。
一旦发现不列颠的航船有临近的，便会立即进行炮火轰击。
而那轰击出来的炮火，便会极为精准地落在不列颠的航船上。
几乎每一次轰击，都会轻易覆盖不列颠的航船！
“这……”
阮凌霄瞪大眼睛，脸上已经逐渐展露出浓浓的不敢置信！
眼前的景象，也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
北盛禁军所用的炮火，他同样清楚得很。
那不过就是红衣大炮和迫击炮罢了。
可这终究是炮火。
就算是北盛禁军再怎么精准的操控，在黑夜之中，又是在大海之上。
这炮火，也断无可能轰击得这么精准！
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这一刻，他直接就迷茫了！
随即，他转而向身边的文士喃喃询问。
“我们大越的炮火，也能够在这般时候，用炮火轰击得这么精准吗？”
他心中甚至已经怀疑起那些炮火的用法了！
可以往与北盛禁军交战，他们分明没有见到，北盛禁军的炮火能够轰击得这么精准！
这就像是，北盛禁军能够轻易地在海上看清楚不列颠舰队的一举一动。
并且，纵使是隔着极其遥远的距离，也仍旧能够精准地锁定不列颠的航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