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愧是流沙的一把手，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没流露一丝愤怒。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省心。”
赢子沐打了个响指，收起了那抹伪装出来的轻佻。
“卫庄，直说了吧，我能实现你的两个愿望。”
赢子沐亮出了自己的筹码，卫庄显然有些动容了。
“你很懂我吗？说。”
卫庄冷冷地说道，空气中的温度让人直缩起了脖子。
“第一，你想成为鬼谷唯一的传人，我已经满足了你。”
此话一出，卫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天上人间将盖聂诛杀，且献上盖聂人头送到嬴政面前。
这一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全天下的人知道。
而卫庄，对此事也耿耿于怀许久。
“第二，你想为好友韩非报仇雪恨，我也满足了你。”
赢子沐竖起了第二根手指头，卫庄终于不淡定了。
“放肆！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消息！”
他失态地指着赢子沐怒吼道，面容渐渐扭曲。
韩非之死，一直都是卫庄深埋在心里的痛楚。
如今被赢子沐提起，他也是不再克制胸腔中的怒火。
“淡定点，卫庄，这个世界上，我最懂你。”
赢子沐扬起了嘴角，走到卫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卫庄颤抖的身体，缓缓趋于平静。
过了良久，他仰起头凝望着天空，缓缓说道。
“十九公子，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你可以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