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的代价,他说再多几个,难道还多败几次不成!
他连忙给自己个嘴巴道:
“哎,看奴才这张贱嘴,又说错话了!”
赵兴义从小跟着太后当奴才,他知道在这位主子面前,千万别抖激灵,有错马上认,认了也就没啥事,大不了自己给自己两嘴巴也就过了;
可要是刷小聪明,那就要倒大霉。
本来听赵兴义说的挺好的,可突然觉得怎么不是滋味,尹太后刚要发作,见自己这个忠心的奴才自己开始掌嘴,也就没发作,只是骂了句:
“再多几个,再多几个就该要你主子命了!”
想了想,太后突然道:
“你刚才说什么?”
赵兴义连忙道:
“奴才说,主子您不用为这点银子操心,咱大夏拿得出!”
“不,不是这句,你刚才说这是什么信?”
赵兴义一愣,自己说什么了吗?
乞和信!
自己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这也错了?
他一下紧张起来,连忙道:
“奴才说,乞和信。”
“乞和信!
哈哈哈,哈哈哈!”
听赵兴义说出给囊也谷那封信起了这么个名字,太后先是想了想,突然哈哈大笑,甚至是拍着腿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赵兴义被太后这毫不征兆地大笑给笑傻了,不知自己是不是错了,别看太后是个猴子性格,说变脸就变脸,可这么笑,他还是很少见。
不知是福是祸,赵兴义这是真怕了,他连忙跪下,嘴里连连道:
“奴才死罪,奴才死罪!”
大笑着的太后一边笑一边用手指戳着赵兴义,等把笑压制住,太后指着赵兴义道:
“好你个赵兴,你这张嘴啊!
哈哈哈,咱这大败让你说成了大胜了,你这张嘴顶了十万兵,好好,乞和信!
这个好,乞和信!”
……
慢慢地,太后收起笑容,眯起眼看着跪在面前的赵兴义道:
“乞和信,还别说,赵头,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都是做大人的人了!
这么着一说,你倒是解决了个大问题。
嗯,好,赵头,老娘我给你计一大功!”
现在轮到赵兴义懵了,他没马上起身,抬头看着太后,不解地问:
“大功,什么大功?
奴才时刻都想给主子立功,可……可奴才没做什么啊,奴才可不敢欺主!”
太后抬抬手,示意赵兴义起来,仿佛自言自语道:
“我正愁该用什么名义给这笔钱哪,咱大夏朝不缺硬骨头的糊涂蛋,没个名目就给野烦人钱,非得让这些家伙给骂死,你这乞和信就替哀家我解决了这麻烦,大麻烦!”
赵兴义这才意识到太后想到了什么,他想了想,小心地问:
“哪,这次大败是不是也可以叫成是惨胜,不然……”
太后刚想说可以,可又一想,要是把大败改成惨胜,那自己干嘛要临朝执政呢,这可不行,还是让周王闭门自省吧!
想至此,于是道:
“想什么哪,败就是败,大败!
不过野烦人大胜后乞和,也不能没个说法,我看啊,这功劳都是世子爷的,别看他年纪不大,那可是只身入虎穴,就凭一张嘴和一身大夏王子的胆气,就让野烦狼主拱手乞和。”
“这,这行吗?”
赵兴义被太后的想法震撼到了,他觉得这样编故事能让人信吗!
太后白了赵兴义一眼道:
“那就看你这个侦密司总事了,难道让你干总都监事就是只领俸禄的吗!
让你侦密司的人都动起来,出去说,周王世子如何勇斗野烦狼主,故事怎么讲那是你的事,我要让天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赵兴义见太后无比严肃地布置任务,忙躬身回道:
“奴才明白!”
太后想了想道:
“不是说青渠侯的儿子这次跟着世子一起回来的吗,你今晚就出宫去见他,明天让他也进来参加议事,让他给大家讲讲,世子是怎样勇敢面对前敌临危不乱的。
嗯,这样好,前线回来的人,更有说服力。”
“是,奴才晚上就去办!”
太后觉得这样安排得满意;
还想说什么,突然胃里一顶,泛上一口酸水。
她觉得好难受,突然想起晚上让人做的那吃了一口就觉得难吃得要命地窝窝头,于是道:
“哎,野烦人也是怪可怜见的,连他们的狼主都只能吃窝窝头,听小夏羽说,就咱们这么难吃的窝窝头都比他们做的好细,也是可怜!
对了,你明早叫御膳房多做点窝窝头;
嗯,就别加糖和其他佐料了,等议事的时候,给每个大人一人来一个窝窝头。
哈哈,哈哈哈!”
太后想象着大臣们一起吃窝窝头的场面,不由得哈哈大笑。
赵兴义不愧是奴才里的极品,他即刻就明白了太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