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口酒。
啊,我忘了自己还是一条蛇,老公大大认不出来啊!
哼,张安澈等我恢复过来,看你怎么认错,居然把扔进酒坛里。
“这么大条蛇来泡酒,嗯……要不要切成两段?”
张泽看着苏倾然望着头,自言自语道。
苏倾然僵在酒坛里。
我是蛇,我在酒里。
加在一起就是泡的药酒啊!
卧槽卧槽卧槽!
张安澈,你居然要把我泡药酒!
不对,他不是那个除了反攻什么都由着他的张安澈,是张泽啊,是放生青蛇的张泽啊!
苏倾然看着张泽扔了些枸杞红枣进来当场就傻逼了。
尼玛,这是一上来就阵亡的节奏?!
嘤嘤嘤,我不要被人喝下肚啊,我没洗澡啊!
对了,可以说话?苏倾然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喉咙一痒:“咳咳咳!”
这下换张泽傻逼了,他左右环顾了下,没看到人啊,怎么有人在咳嗽。
苏倾然得意了,哎呦,人家可是蛇精,是珍稀物种,不是用来泡酒的蹩脚货,愚蠢的人类。
苏倾然得意的摇摇尾巴,又咳了两下。
张泽明显有些震惊,后退了一大步。
然后甩甩头,笑骂自己一声神经病,然后接着扔枸杞红枣。
只是那目光却不敢看苏倾然一眼。
苏倾然拿尾巴戳戳张泽的手掌心,又咳了两声。
少年,正视自己可好?!
“啊!
妖怪啊!”
张泽终于忍不住尖叫着往后跑。
却左脚踩到右脚,狠狠的摔倒了地上。
“喂喂喂!
莫要惊慌,恩人,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放生的那条蛇么?我便是了,如今我回来报答恩人。”
苏倾然赶紧道,可别把人吓跑了,我不会吃你的,我是善意的:“恩人可记得欺负你那个刘狗蛋被蛇咬了,是我干的。
秦大妈偷你家的鸡还不承认,最后所有的鸡都死了,是我干的。
本来天天咬你的狗,最后天天冲你摇尾巴,是我干的。
还有还有,你不是喜欢村花么?有一天你的枕边出现了她的的肚兜,也是我干的!”
苏倾然摇摇尾巴,好不得意。
张泽一脸狐疑的爬起来,面上已经没有了恐惧之色。
“那你现在来干嘛?”
“我来报答恩人啊!”
苏倾然得意的摇摇尾巴:“我很有用的!
你说咬谁就咬谁!”
“报答啊?”
张泽摸摸下巴:“可以以身相许么?!”
诶?!
!
一上来就这么直接?苏倾然有点羞涩了。
看样子爷真是风采不减当年啊,身为一条蛇也能被人看上。
艾玛,好羞涩。
突然身上砸了枸杞和红枣过来。
“不用做其他的事,就以身相许吧,我需要一罐药酒。”
咦?!
!
以身相许不是啪啪啪么?捂脸,看样子是我太坏了,居然想歪了。
嗷嗷嗷,我的节操呢?不对,重点是我又要被泡酒么?
“你不怕么?我可是蛇精。”
tat我不要成为药酒。
在酒里泡久了,头好晕啊。
“之前逗你的,区区一个蛇精算什么?灵牛山上牛精都是我的吃的。”
张泽坏坏一笑:“你能帮我做什么?我需要你以身相许,我要蛇酒。”
“我会守院子。”
我招惹了一个硬点子啊,吃牛精……
“我不需要狗。”
“我会洗衣做饭。”
“我自己能做。”
“我,我,我能帮你打跑坏人。”
头好晕。
“呵,谁能欺负到我头上。”
“我……恩人,我可以帮你耕种。”
“我自己能做。”
“你!
你怎么这么不会享受?!”
“我会享受啊,喝酒不是享受么?!”
“你,你你!”
苏倾然的头已经越发昏沉,眼睛都快撑不住了。
“不好意思啊,我自己什么都能做,不需要你。”
“你,你能自攻自受么?”
这么叼,这么牛逼你来啊!
“额……这个你能?”
“我?我可以啪啪啪!”
视线渐渐消失,看不见眼前男人发光的眼睛。
“我吃过妖怪,可是还没有啪啪啪过呢?这个调调,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张泽摸着下巴一脸兴味的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某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