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别苑内一座木质的高台用布匹遮挡阳光。
高台前的球场已经布置完毕。
皇宫外围满了人,想一睹这邯郸城最高水平的蹴鞠比赛。
可是高墙大院是封建统治的象征,一般人又如何能进。
高台边一群穿着华贵的人在争吵。
“赵盘,你把赌注说这么高,把押注都抢了,你输的起吗。”
一个与赵盘年纪长相相仿的少年一旁呵斥道。
他是平原君赵胜的儿子赵德,同样没了父亲,早早继承了爵位。
原来,赵盘为了出风头,人家赵德赌巨鹿侯府赢,只给一赔一多半的赌注。
他赵盘赌巨鹿侯府赢,却开出了一赔五的赌注。
下注的人都去了赵盘那,他如何坐庄。
一旁的王子嘉就是赵德的靠山,这庄家自然有他的一半,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他可是赵王的儿子。
他大声说道:“赵盘,我们干脆直接赌大点,我赌一百两,一赔十怎么样。”
历来乌家堡就没赢过,他赵盘就是在瞎胡闹。
想着如果乌家堡能赢,那是自己如何的挣钱与威风,却没想过如果输了是什么后果。
他一口气应承下来。
旁边的人都骂他是个傻子。
巨鹿侯府赢了,他可是要赔一千两银子的。
高台上乌家堡与巨鹿侯府分开两侧入座,一边是乌应元,一边是赵穆。
远处赵王带领一众随从缓缓走来,坐在了高台中间的位置。
一阵锣鼓声响起,两家队伍同时进入了球场。
巨鹿侯府的人都穿着灰色的衣服,一个个精神抖擞。
这些都是邯郸城里踢蹴鞠成名的人物,高台上坐着的好些都认识他们。
遥远的时代,也同样有球迷存在。
乌家堡的人都穿着红色的衣服,胸口还绣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
这些连晋一早就在乌廷芳那打探到了消息,告知了赵穆。
赵穆坐在赵王旁边大声挖苦道:“乌家堡踢蹴鞠不行,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倒是很在行。”
在坐的听了赵穆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为了附庸赵穆,可管不了那么多。
“乌卿家,我看你还是要把蹴鞠放在第一位,少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赵王同样说道,毕竟巨鹿侯府那边的人都是自己的皇亲国戚,那才是自己的根基。
乌应元不过是陪衬罢了。
“大王不要取笑我了,我一定不辜负大王的期望,下次一定更加刻苦的训练,好打败巨鹿侯府。”
乌应元以退为进,不说自己能赢,但要表明自己是赵王牵制赵穆的一大助力。
“乌卿家,比赛还没开始,我相信你能赢的。”
赵王虽然糊涂,但是这帝王之术从小耳濡目染,又怎么听不懂他乌应元的意思。
“大王,比赛可以开始了。”
赵穆不能乌应元开口,就和赵王说道。
“好,我宣布。”
赵王在高台上振臂一呼正准备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一个妇人走进了球场。
只见那妇人风姿卓越,气质高贵,好大的胆子只见从场地中央走向了高台。
她慢慢的走过,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来到土台前,礼仪完毕向着赵王喊道:“皇兄。”
“皇妹,你怎么来了。”
赵王一边示意妹妹起身,一边找人扶她入座。
来人是赵王的妹妹雅夫人,邯郸城最高贵的名媛。
可惜命运不济,他嫁了一个命运更加不济的男人,就是长平之战的赵括。
赵国将这次战争的失利或多或少的归咎到了赵括的身上。
她雅夫人也同样受尽了嘲讽。
可她是赵盘的母亲,孤儿寡母的生活在这偌大的邯郸城里却失去了最大的依靠。
虽然赵王对她不错,可他赵王喜爱宝物很少关爱自己的这个妹妹。
那赵穆见有机可乘,就乘机霸占了她。
这是邯郸城里大多数人都知道的秘密。
高台上的赵德也不忘用这风流的辛密来挖苦赵盘,气的赵盘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王子嘉也气不过赌注的一百两银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好歹也是我皇家的人,却不知道为何如此风骚啊。”
“你。”
赵盘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子嘉。
奈何他身份比自己高贵,人家是赵王的儿子,是他无法超越的。
他就算再混蛋,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封建社会禁锢着每一个人,赵盘也不例外。
赵穆没有被这个已经到手的女人吸引,他在观察项少龙。
因为项少龙已经目不转睛的盯着雅夫人。
这样的高贵之人又岂是兰桂坊那种地方能见到的。
那美丽的妇人仪态优雅,亭亭玉立,是大多数男人心目中的那种女人。
“淫贼。”
同样看到项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