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实习回来之后,重新回到学院继续深造。
到时候,可能给我一个老师的编制。”
屠母高兴了:“老师好啊,稳定又安全。外面那么危险,皇城司的活儿可不好干,你没看那阵亡名单贴出来后,那些家里人哭得多惨?
娇娇啊,咱们就当老师,安安稳稳的嗷?”
屠铁匠不赞同:“惨什么惨?那是他们学艺不精,没我女儿有本事!
再说皇城司不是给了抚恤金吗?还给发功臣勋章,家里人以后医药全免,家里要是有小孩儿,免费入书院读书,每月都给米粮。
老师是安稳,但哪有当官权力大?
咱们女儿会从天上引雷,一道雷劈下来,什么魑魅魍魉解决不了?
他们学院那些学生,就属她最优秀。这时候都不争,什么时候争?”
屠娇娇无奈:“爸,您可别说了。咱们姓屠的在“安莱”可不是大姓。姓张的和姓赵的都被我压着打,您还到处说,不是让这两家都记恨我吗?”
屠铁匠“嘿嘿”一笑:“好,爸爸不说了。”
屠母狠狠白了屠铁匠一眼:“你爸那张嘴,不得罪人就心里不舒服!”
两口子就屠娇娇从政还是从教发生了分歧,在饭桌上吵了起来。屠娇娇任由他们吵,默默的吃饭。
其实她也没想到自己以后要干什么,不过继续修习武道是一定的。
等两口子吵得差不多了,屠母突然把剩下的几个儿女赶走,屠娇娇默默的放下饭碗,知道父母要说正事儿了。
等小的们不情不愿,打着哈欠去睡觉后,屠母严肃道:“娇娇,有一件事情,我和你爸都抓瞎,需要你给拿个主意……”
屠家所在的地方,算是“安莱”的富人区,附近住的,都是过来“安莱”后凭着点儿小本事过得比之前同乡好的“富人”。
屠家的隔壁住着一家人——白家三小姐的母亲,带着个孩子。
白家三小姐的母亲很娇贵,听说以前是顶级豪门家的太太,住在他们乡下地方很不习惯,白三小姐就雇了附近的居民照顾她,每日给她洗衣做饭。
屠母被四个孩子的家庭压力逼着要找些活儿做,所以接了这个雇佣的活儿。
三小姐的母亲才来三个月,就开始生病,且越病越厉害。
但三小姐一次都没出现过,匆匆来一趟也只给屠母钱,从来不进去看一眼她母亲。
屠母每次要跟三小姐说她母亲的病情,三小姐必定有急事要做,一个字都没听完就走了。
屠母无法,只能去请镇上的钟医生来看病。
钟医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每次看病都说没什么大碍,但回头秦母必定病得更重。
屠母想着,三小姐要是能请族长来看一看,她母亲的病不早好了?就算请不到族长,请四爷来一趟也好吧?
但三小姐从来不理,每个月必定钱到位,人不见踪影。
慢慢的,屠母琢磨出了一些不对来。
她悄声跟屠娇娇说:“你说,三小姐她是不是想……”
屠母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道:“她那母亲,不得消停。以前还能走的时候,见天出去晃,碰到个人就说三小姐不孝不悌。
结果没说几次,转头就病了,起不来床,说不出话的那种。”
“后来病有了起色,倒是不说三小姐不好,但我每次过去送饭洗衣,都拉着我哭哭啼啼,说她们孤儿寡母如何不容易。”
“从今年开始,三小姐给的钱越来越少,甚至都不够那俩娘吃喝了。我还巴巴儿的供着,就怕会错了意,得罪了三小姐。”
屠母问屠娇娇:“你说,三小姐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会错了意,真弄死三小姐的母亲,怕人家来找他们算账。
可要是没会错意,三小姐的母亲迟迟不死,只怕人家心里会觉得自家办事不力。他们屠家以后可是要在“安莱”混的,家里这么多孩子也要有个出路。
给白族的小姐留下个“无能”的印象,不是自绝前途吗?
事情越拖越久,两口子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等女儿拿主意了。
屠娇娇冷冷一笑:“像您说的,白族什么病治不好?真要孝顺,都不必四爷,四爷手底下煎药的童子走一趟,这病都好了。
爸妈,你们先睡,这件事交给我去办。”
屠铁匠两口子不放心,追问道:“你要怎么办啊?”
屠娇娇慢悠悠道:“咱们“安莱”虽然犯罪率不高,但也有个小偷小摸的不是?
一个久病之人,被突然入室的小偷吓到,高烧惊厥,甚至有生命危险,不也正常?
我们只管给三小姐报信,就说她的母亲性命垂危,命悬一线。到时候三小姐过来救人还是哭丧,不都随她自己的意?”
屠母拍了一下大腿,道:“对对对……咱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