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来前,一直被迫辗转各个基地之间。
而在这种流离之中,他们已经死了好几个家人,迫切的需要一个稳定的“家”。所以白相源一提,他们就跟着人来了。
除了相信白相源的为人之外,还有几分病急乱投医的意思。
白相源把这一家子带进族地,他们才稳定下来。
为了留住这种高级人才,白相源还给了他们家孙子辈的孩子,一人一个书院的名额,现在他们家的三个孩子都在书院读书呢。
张家一家子全家出动,将张敏和张昭送到村卫生所去。
不过这里现在已经人满为患了,不少都是带着自家孩子过来看伤的,张敏还遇上了赵庄明和赵书云他们。
这两个因为资历老,大家见了都喊一声:赵队、副队。
这两人今天带着队里几个没爹妈的来看病,帮着排队拿药,看到了张家姐弟,还关心了两句,但其实他们自己身上也有伤。
他们当兵的受伤,皇城司是给报销的,大家用起药来,也没什么顾及,只求最快恢复身体,好赶上五天之后的训练。
张昭感叹:“我其实挺佩服他俩的,武功不是最高,机关阵法学的也不是最好,责任心却是最强的。”
张敏“呵呵”两声:“人家是根正苗红的三代贫农,清白之家,是我们这些乱臣贼子能比的?”
张昭狡辩:“新华夏,人人平等!我们怎么就是乱臣贼子了?”
张敏鄙视:“那政府怎么不让你考公呢?
你还丢人现眼的把张家遭遇化名发到网上去,结果人家怎么说?
政府能给你发身份证就不错了!”
张昭恼羞成怒:“是那些网友太缺德了!连你也笑话我?!”
张敏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被卫生所老中医的女儿扶进后面的病床上推拿。
老中医的女儿手劲儿挺大,推得张敏都忍不住叫了一声。
但她根本不理,将药油倒在手心,摩擦生热之后,又开始在张敏身上揉搓。
张敏狠狠的受了一顿分筋错骨手,老中医的女儿给她盖了一张被子,道:“好了,你先休息一个小时,之后还有一次。”
老中医的女儿,右脸脸颊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看起来像脸上爬了一条蜈蚣,但没被破坏的部分,眉眼相当秀美。
这并不奇怪,张敏去过望月基地,那个基地里,但凡长得好看的,无论男女,下场都不太好。
有些男女,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沦落到太悲惨的境地,就会自己动手,毁了自己的脸,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
老中医的女儿,估计也是这种情况。
张敏无视掉她脸上的那道疤,长长的呻吟一声:“能不能给口水喝?我嗓子都叫干了。”
老中医的女儿沉默的出去,给张敏倒了一杯水进来。粗糙的搪瓷杯,加上苦丁茶,张敏喝了一口,舌尖都是苦的。
老中医女儿把张敏扔在这里,就又去忙别的病人了。
房间里烧着炭盆,倒不觉得冷,张敏旁边的病床上,还睡着一个人,用帘子隔着,他似乎也在被“分筋错骨”,不由的发出呻吟声。
过了一会儿,隔壁负责“分筋错骨手”的人掀了帘子出来,是老中医的儿子,同样嘱咐了几句。
老中医的儿子没有女儿注意,搁在两床中间的帘子没拉上,张敏看到了隔壁的人。
那是一个男人,长发披散,相当柔弱的躺在那里。张敏认出来,这是她当初陷在战阵里面,跟她过招最多的一个人,几次差点儿被他挑掉手中的刀。
后来还是她技高一筹,直接砍断了对方的枪。
对方看到自己,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啊”的一声叫出来。
老中医的女儿几步跨进来,问:“怎么了?”
那男人指着张昭,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老中医的女儿听不懂,皱眉道:“请说普通话。”
那男人不知道听懂了没有,表情相当绝望,一点儿一点儿的挪出床外,伸手把两张床之间的帘子拉上。
张敏翻了个白眼,对莫名其妙的老中医女儿说:“他生活的地方比较落后,脑子还停留在大清封建帝制里,可能认为男女授受不亲,在这里看到我,跟见了鬼一样。”
老中医的女儿没说话,估计是被无语到了,半点儿没停留的走了。
张敏再次看到那个男人,是在几天后的训练中。
他们那几百人被打散在自己这边的一百多人当中,张敏有种自己被俘虏包围了的感觉。
这些俘虏需要被清洗,驯化。为了彻底消化这些俘虏,张敏这些“老兵”被安排与他们一起接受站军姿、齐步走、五公里、唱军歌这些基本的纪律陪练,每天的训练再增加两个小时。
那些俘虏们看到女兵都非常震惊,且脸色很难看,叽哩哇啦的说着什么。
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