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套房里间。
“回来了”
“哼!”
洗漱完毕侧臥沙发刷手机的陈耀不以为意,只当李依桐还在为陈遥那件事情生气。
“桐姐,你看起来好香啊。”
......
“过来让我抱抱,再多电话再多视频也还是忍不住想你。”
“......”
“桐姐,刚才饭桌上就想说了,你这身黑色战袍全场最佳,一整个风华绝代美不胜收。”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小鎧在桌上所以没说,嗯还是枕著你大腿我最安心。”
“大骗子.—
“桐姐,你是不是又丰满了”
“等一下.—“”
“桐姐,我等不及了。”
蒜鸟蒜鸟,李依桐闭上眼晴不再去想任何人任何事,她没时间没精力也同样等不及了。
斗转星移,朝升暮合。
李依桐绵软无力的拥著男友久久不愿醒来,那张如今保养得愈发精致的面庞布满水润红光。
“宝贝,我还要进组呢。”
“乖,咱们吃完早餐,你再睡个回笼觉好不好”
“半个月,专门陪我半天。”
“半个月”
李依桐听到疑问,悄然睁开那双月牙眼眸。
“暴饮暴食我遭不住,半个月正正好好。”
“喷喷嘖—”
“我没跟你开玩笑,再有两年我就奔三了。”
陈耀闻言敛住笑意,思考片刻认真提及:
“你想生小宝宝,还是说我理解上有问题”
“就是你想的那样,还是说你之前是骗我唬我。”
李依桐娇躯半起,仔仔细细观察陈耀的任一表情。
昨晚送走小田返程路上,她想了很久很久很多很多。
演员不一定能当一辈子,生命延续的压力隨著年龄渐长也越来越大,毕竟家里確切知晓自己与陈耀稳定交往並且没有分开的打算。
所以总得有个交代才能更好的平衡事业与家庭,而且还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就是男友生意越做越大身家越累越多,像王楚燃那样的女孩恐如过江之鯽。
而她比男友大了整整六岁,更不要说和那些动輒九八九九甚至零零的年轻女孩去做比较了。
当然
这种比较很无趣,陈耀亦尽他所能不偏不倚。
但男友应该想不到、他从来不去的星光养生会所里,最不缺的就是那群豪门阔太的经验之谈。
自己不爭不抢,別人会爭会抢。
自己全都看淡,別人未必看淡。
自己明日黄,別人当时得令。
当然——
陈耀与那些读作企业家写作资本家的人有著本质区別,拋开寡人有疾这件事相当正派且有人味孩子就只是孩子,不是工具更不是武器。
因此她只爭取该爭取的—爭取不到没关係,她自己有那个能力给予孩子良好的教育与优渥的生活。
“坦荡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不像你先斩后奏防备我。”
“我没有—”
李依桐底气瞬间不足,不搞防护措施这件事她確实没有事先挑明。
陈耀笑了一笑,便把气势全无的女友揽入怀中胸口处。
“我今年二十二,你怕我拖、怕自己拖不起对不对”
“嗯”
“不会的,想生就生,家业那么多总要有人继承。”
“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李依桐自动忽略了继承家业,二十二岁的创一代,孩子长到同样岁数也才四十有四正当年,眼光真没必要看得那么长远。
“女孩,又担心碰到黄毛。”
陈耀秒答提问之后,神经兮兮补充了一句。
“跟你一样的黄毛吗”
李依桐笑得枝乱颤,在她相对传统的父母眼里陈耀又何尝不是让他们女儿猪油蒙心的黄毛呢“呵,世上再无我这般人!”
“哈哈哈,可这改变不了你还是个黄毛啊!”
“换个话题,不然我生气了!”
“那个我爸妈孩子出生以后能不能跟我姓”
“女孩不行!”
“你、你说男孩—你確定叔叔阿姨不会打死你吗”
李依桐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听男友这样讲先感觉惊喜后感觉魔幻,接著磕磕绊绊彻底不自信了。
“不这么做,你那边好交代吗”
“你打算用孩子收买我爸我妈”
“是啊,独生女!”
“你这也太”
“狡猾但管用,左右我会成立一个家族基金,保证他们能够均等接受最好的教育资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