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王家里
老朱家
老朱一家人正在睡觉。
牛棚
身著黑衣的苏蒙(苏宸)偷偷潜入老朱家的牛棚。
然后,把自己之前从老李家偷来的毒药放进牛草里。
他没有买毒药,而是偷毒药,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自己被怀疑。
老朱知道牛被毒死以后,肯定会怀疑最近买过毒药的人。
毒死老朱家的牛,目的就是让老朱家破產低价卖田,苏家再趁机买田。
苏蒙(苏宸)特地从老李家偷了一个老李专属的酒葫芦,然后把酒葫芦放在老朱家的牛棚里,製造老李毒杀耕牛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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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完成后,苏蒙(苏宸)又顺带把老朱家的钱偷走了,还把老朱媳妇的內裳偷走了。
当然不是因为他有变態嗜好,而是为了栽赃陷害。
做完这一切后,苏蒙(苏宸)又再度潜入老李家,把老朱媳妇的內裳放在他的家里,又把之前从老朱家偷的三百个带有鱼腥味的铜钱,取出其中一百个,放在老李家里。
其实,苏蒙(苏宸)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赚钱只是顺带的,好玩刺激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他真的很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
隨时有可能被发现,但就是发现不了,太好玩了。
做完这一切,他还不忘去溪水中洗澡。
大半夜两点钟的时间,跑去溪水洗澡,苏蒙(苏宸)也是神人了。
把身上的牛粪味和鱼腥味洗乾净后,苏蒙(苏宸)才放心回到家里。
为了防止媳妇耽误自己偷东西,苏蒙(苏宸)跟媳妇是分房间睡的,而且房间反锁了,不让媳妇进来。
翌日
清晨
咕咕咕咕!——
王家里的公鸡打鸣了。
“老李,还说不是你乾的,这是不是你的酒葫芦,而且我还在你家找到了我媳妇的內裳,还有鱼腥味的铜钱。”
“整个王家里,就我一个捕鱼人,只有我的铜钱有鱼腥味,所以你家那些铜钱,就是从我家偷来的!”
“乡亲们过来看看,快过来看看,老李这个不要脸的,偷东西,毒杀我家的耕牛,甚至连我媳妇的內裳都偷。”
“不是我乾的,都说了不是我乾的,我愿意对天发誓,如果是我乾的,就让我老李天打五雷轰。”
王家里的老朱和老李吵起来了。
“没想到啊,原来老李就是那个小偷,我家的钱以前也被偷过,估计也是老李偷的。”
“唉,世风日下啊,老李怎么能干这种事。”
“是里正来了,还有王少君也来了。”
里正是过来调节矛盾的。
“大家都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別吵好不”
“有什么话慢慢说,大老爷们別跟个泼妇骂街一样。”
王少君则是单纯过来凑热闹的。
王家作为王家里的乡绅,自然也有权力管理王家里的百姓。
看了一会后,王少君就感觉没意思,死了一头耕牛而已,也能吵起来,为了这么点蝇头小利就大动干戈,真是一群贱民。
於是,王少君又离开了,仿佛从来没来过一样。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然而,对於王家来说,一头耕牛啥也不是,但是对於普通百姓来说,一头耕牛就足够让他们破產了。
听了里正的话,老李像是找到了救星,连忙靠近里正,委屈道:“这件事跟我无关,老朱他糊涂了,非要赖在我身上,里正,你来评评理。”
里正没什么权力,都不算正经的官,就是单纯调节乡民矛盾的,偶尔向乡民传达一下县里的政策。
刚刚睡醒的苏蒙(苏宸)则是打开房门,假装不知情,一脸好奇地对媳妇问道:“啥情况外面谁在吵架”
媳妇如实回答:“是老朱家的耕牛被毒死了,据说是在老李家找到了证据,老朱要老李赔一头耕牛,否则就把老李告到县署吃官司。”
听到这话,苏蒙(苏宸)大惊:“啊没想到老李居然是这样的人,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人心不古啊!世风日下啊!”
“是啊,唉,这世道。”媳妇也喃喃几句,然后继续埋头纺织。
她纺织的这些布匹,最后都会被苏蒙(苏宸)拿到县城坊市售卖。
苏蒙(苏宸)假装自己是围观群眾,上去围观老朱老李吵架。
作为始作俑者,他反而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以理中客的姿態对二人劝说:“老朱老李,大家都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话不能慢慢说,没必要吵架,没必要伤了和气。”
老朱对苏蒙(苏宸)说道:“小蒙啊,你可不能被老李表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