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知晓璃月有众多仙人,而这夜叉……便是仙中贵族,最为擅长战斗厮杀!”
田铁嘴打开扇子在自己的面前,然后继续说着:“璃月数千年的历史当中……诸多夜叉常常以战将之姿亲赴战场,而璃月周遭,也是立起了众多带有夜叉威能的降魔夜叉造像。”
田铁嘴在简单的介绍完了夜叉之后,随后便说着。
“夜叉之事……璃月记载甚少,但是有关于夜叉的事情,却少有如其他仙人故事那样,正因为大多与战斗有关,所以难以传播开来。”
田铁嘴说着:“传说千岩军在礼仪场合佩戴的翎羽,最初来自无名的夜叉,夜叉在与深渊爪牙缠斗时散落的翎羽,被视为希望的象征。”
“直至如今。
千岩军们依旧保持着佩戴翎羽的仪式……证明着当年,勇猛的夜叉与无畏的凡人们皆沉睡在了深黑的渊薮……”
田铁嘴在台上说着关于夜叉的故事。
魈是夜叉之一。
仙众护法夜叉一共有五人,其下夜叉不计其数……
夜叉以战将之姿亲赴战场,尊帝君之令,斩处妖邪,但相对的,夜叉们也因这其中的【业】而痛苦,最终因此而消亡。
「仙众夜叉」虽有大神通大威德,仍为自身业障所困,间有大恐惧大痛苦之劫难。
此乃空游饿鬼之苦,千万年不灭。
仙众护法夜叉五人,三人身死,一人失踪,其下夜叉尽数因战乱而灭亡,夜叉一族因此几近灭亡……唯独只剩下了魈一人,依旧停留在那斩灭妖邪的战场上。
听着这些事,贾长江清楚,魈所背负的是他难以想象的沉重事物。
“就像是现在,魈依旧保护着这个海灯节对吧?”
贾长江喃喃自语的这样说着。
魈到底是在和什么战斗着呢?
是直至如今依旧会出现的妖邪,还是那侵蚀人心的业障?还是魈自己?
“就这样决定了。”
贾长江将花生米丢进嘴里面。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而且……”
“魈来都来了,哪有让魈又跑回去的道理?”
贾长江这样说着放下了酒杯:“去问问钟离好了,钟离应该会更了解魈一点,说不定会提出更好的建议也说不定。”
“嗯!
就这么决定了!”
做好了决断的贾长江,站了起来直接朝着往生堂的方向上赶了过去。
原本是准备先问问钟离到底在哪里,结果刚到往生堂的门口,就看到了钟离的身影。
还有……钟离脸上的黑色笔迹?
钟离此刻正无奈的在那里擦洗着脸,突然发现了贾长江的出现,看向了贾长江,那一副被画花的脸直接出现在了贾长江的面前。
“噗……”
贾长江现在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整个照相机了……不对,在提瓦特大陆应该叫留影机才对。
总感觉要是有留影机的话,就会留下很多的有意思的相片……
“你这是怎么回事?”
贾长江忍住了笑,指了指钟离脸上的墨水印说着:“怎么弄了个花脸?新造型?”
钟离无奈的叹了口气说着:“刚刚在往生堂内椅子上,小息了片刻,这是往生堂的当代堂主画上的。”
“往生堂的当代堂主还有这性质?”
贾长江闻言大惊。
光听名头,贾长江仔细的想了一下往生堂这个丧仪组织的堂主应该长什么样子。
最后想象出来了一个一米九五的带着荒木线的男人,捏起毛笔,对着钟离的脸上画了那么几笔。
“那孩子……我应付不来。”
钟离无奈的摇了摇头。
胡桃作为往生堂的当代堂主哦,着实是有些……活泼和张扬了一些。
今天钟离也不过只是小睡了一会,就被在脸上画上了这样的东西。
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
“连你都应付不来的孩子?”
贾长江摸了摸下巴:“有什么孩子能是你都应付不来的?”
“要是我……她给我脸上画了一个,我就给她的脸上也画几个上去。”
贾长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荧。
要是荧这样在贾长江的面前皮,大概就会得到这样的对待了……
“胡堂主她……应该算是极具个人风格吧。”
钟离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自己脸上的墨水擦洗干净,然后看向了贾长江:“因何事来找我?”
“嗯……钟离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能在海灯节的时候,把魈留下来?”
贾长江这样说着:“魈不是知道你的身份吗?要不让魈来找你,这样我就可以去忙我的事情,让魈待在海灯节了……”
“海灯节你打算做什么?”
钟离看向了贾长江。
经历了千年时光的钟离,察觉到贾长江的样子有些异样。
“干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啊。”
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