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响听到殷兴的提醒,赶紧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
曾响立即想起来,他去邮政局打电话,他拨出一个电话号,后面的事就不记得了。
曾响忍不住询问:“我记得我在灯丰院,陆武还要请我喝茶,我怎么就突然回来了,我刚才怎么自己撞墙了,怎么突然就下午五点多钟了,这是怎么回事?”
曾响这个问题,把殷兴、韦曼给难住了。
物资局的门卫听到曾响问话,他说道:“曾局,您是走路回来的,而且在大门口与我打招呼,您还递给我一根华子,我都舍不得抽呢!”
曾响听到门卫这么说,他被吓了一大跳,这事他不记得呀!
曾响又询问:“那么,我回来干了些什么?”
“曾局,您回来就上岗工作,我们在你这里批了条子,您还批了我们的报销单子。”
一个采购满脸激动说道。
曾响纳闷了,他干了这么多事,他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曾响立即看自己的工作记录,他今天批了很多条子,办公效率非常高,但就是记不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梦游一样。
曾响感觉自己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这个年代可是打击封建迷信,曾响就算有这方面经历,他就算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曾响忍不住询问:“诸位,我感觉今天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我今天办公态度怎么样,我担心冲撞大家。”
“曾局,您工作态度可好了,而且办事效率很高。有些比较长的文件、字数多的文件,您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就一清二楚,比我们还熟悉,您真是神了。”
一个男子忍不住激动说道。
曾响听到男子这话,他都要炸了。
因为,他的记忆力不太好,他为人态度也不好,他可是笑面虎,棉里藏刀,怎么可能对手底下人有好的态度?
曾响能够断定,今天坐在办公室上班的人绝对不是自己。
曾响询问:“殷兴、韦曼,你们有没有感觉,物资局、灯丰院、邮政局可能存在不干净的东西?”
曾响已经怀疑,他在灯丰院,肯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殷兴没好气说道:“曾局,您这话说的,也不怕挨批斗?现在破四旧的口号还没停下来,封建迷信可是四旧之一。”
曾响心里咯噔了一下,今天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曾响决定,要给自己弄一些铜钱、桃木剑、辟邪符纸,用来驱邪。
这是一个小插曲,殷兴与韦曼感觉曾响不正常,但没有追根究底。
在晚上7点钟左右,殷兴与韦曼一起来到了灯丰院,与刚刚接回来的苏昔相遇。
苏昔看着殷兴满脸的抱怨:你什么时候把韦曼拿下呀?
殷兴心里有点虚,他询问:“小昔妹妹,你上班感觉怎么样?”
“感觉挺轻松的。”
苏昔也询问:“殷兴哥,你们去省城,路上有遇到麻烦吗?”
“今天,我们运气比较好,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回来也畅通无阻。”
殷兴满脸高兴笑着说道。
殷兴与苏昔等人一同进入灯丰院。
陆武正在做菜,陆芹、陆觅给陆武打下手。
当饭菜都端进餐厅,众人进入餐厅吃饭。
殷兴一边吃红烧肉,一边说道:“陆武,今天给省城送去这么多物资,省城物资局的领导高兴坏了。这次,我又带回来六千件老物件。”
“嗯,一路顺利就好。”
陆武的心情也很好,趁现在很多人没反应过来,把这些老物件全部收了,等到了京都继续收老物件。
殷兴又继续说道:“陆武,我们回到物资局,你猜发生了什么事?”
物资局发生的事,陆武是知道的,因为在当时,陆武的具象化意念还没离开物资局,正在看热闹。
即使这样,陆武依然装作惊讶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
“曾响就像中邪了一样,他自己做过的事,竟然忘记了,你说怪不怪?”
殷兴说出这话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
韦曼也笑着说道:“曾响还说灯丰院不干净、说物资局有不干净的东西,他竟然相信封建迷信,我当时都忍不住笑。”
“坏人,肯定会遭报应的。”
陆武一脸笑容,很自然的说道。
苏昔举着粉拳说道:“哼哼,在省城,我听我爸说某人突然稀里糊涂自首了,然后又不认账。这个曾响,应该也会这样。”
殷兴听到苏昔这话,他立即想到樊敬,樊敬可是苏雎的政敌,是他们这一脉最强悍的对手,就因为自首,樊家全完了
殷兴的目光盯着陆武看,他心里猜测,这莫非是陆武的手笔?
要不要这么吓人?
陆武注意到了殷兴的目光,就知道坏事了,这件事绝对不能怀疑到自己头上。
陆武赶紧说道:“封建迷信,今后就不要再讨论,省的出了门管不住嘴,万一被人举报,要出大事。吃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