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爸爸后的那种痛苦。
但是,那一切都是她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
难道,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会说谎吗?
落感到很累很累,她很想睡着,而这一切不过是睡着之后的一个噩梦,当梦醒来后,她的世界不曾改变。
只是,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身上留下的伤痕,她无助的哭喊声,她麻木如失去知觉……
上完早课后,落向老师请了假回家。
出了校门,骑着自行车穿过小街,落忽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去哪里呢?回家?不。
她不想再和她争吵,无数的争吵让她们都很痛苦。
她也不想再和她像陌生人那样的冷漠,只是无法再回到从前。
看到她,那痛苦只会越加的明显和深刻,所以,只能选择不见她。
落推着自行车,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也许,等我回去,她也已经走了。
落不停的低下头看表,可时间却走得越来越慢,落只好坐到路边的大树下消磨这似乎静止了的时间。
“干嘛不回家,一个人坐在这里?”
是秦明昊的声音。
落抬起头,眼前是一张满是汗水的脸。
“我……”
“不是对老师说,生病了不舒服要回家吗?”
“你……”
“我从老师办公室外走过,不经意就听到了你和老师说的话。”
落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
秦明昊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袋子,递给落。
“香草冰淇淋!
哪来的?”
香草口味的冰淇淋一直是落的最爱。
“当然买的。
别光看呀,快吃呀。”
见落不动,秦明昊又拿出一个袋子。
“看,我还有的。”
冰淇淋已经在融化,所以他们只能大口大口地吃着,又不能一口咽下,只好全部都含到了嘴里。
看着对方高高鼓起的腮帮,两个人都很想笑,却又极力忍着,两个人的脸涨得越来越红。
“以后,还是不要这样。”
“今天有事。”
“第一次吧?”
“不是。”
“看不出来。”
秦明昊一脸吃惊。
“真的都是有事。”
落看着秦明昊的眼睛,“那你呢?”
“我,也是有事。”
秦明昊一本正经地说道。
落和秦明昊同时大笑起来。
“不要再走工厂前的那条路,我们都几乎不会去那里。”
“好的。”
落回答地很干脆。
“你不问原因就答应,你们女生不是都很好奇吗?”
“我相信你有你的道理。”
这种莫名的信任感,落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
落又接着说:“那个故事吓人吗?”
看来落以为是和鬼怪有关的事。
“镇上确实流传着关于那座工厂的一个故事,但真实的故事是这样的。”
秦明昊给落讲起了他从自己老祖那里听到的故事。
民国时,一对外地夫妻来到屏西镇开起了小酒坊,这对夫妻酿的酒:味纯、有劲道。
屏西镇不大,但人口不少。
他们的小酒坊不说生意兴隆,维持生活是绰绰有余的。
一天,男人有事出了门,留女人一个人在家。
几天后,男人回来了,却找不到女人,男人又匆匆地出了门。
男人这一去就是很久,等再回来时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不再酿酒,也很少出门。
有人曾悄悄爬上他家的围墙,只见他痴痴地坐在屋里。
过了快一年,那个女人突然回来了。
女人回到家后却发现男人快要不行了,她抱着男人伤心地痛哭流泪。
不知怎么回事,院里起了火,男人和女人就抱着烧死在了一起。
后来,镇上有人说起了这对夫妻的来历。
这对夫妻本靠酿酒为生,过着安稳的日子。
可谁想,一个军阀看上了女人想强抢女人。
女人不从,军阀就要杀男人。
男人不怕死,可女人不忍心男人为他而死,于是女人就向军阀屈服。
一次,有人刺杀军阀,女人趁乱借机逃出来。
她找到一直等着她的男人,两个人开始逃亡。
走了很远很远后来屏西镇,他们看这里水好就留了下来。
没多久,军阀派人来把女人又捉了回去。
这片地方不知什么时候竟成了军阀的辖地。
男人去找女人时,被军阀又是羞辱又是毒打,差点丢了性命。
女人为了救男人,只能向军阀低头谄媚。
男人见此,便撞向柱子寻死,昏迷后,被丢到了荒野。
女人想跑,可连军阀的大院都跑不出。
后来,军阀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