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她。
就算死，她也要死在她面前。
钟富明挠了挠头，“你这个反应，让我很费解啊，程以盈没死，你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
于婧梦艰难挤出一抹笑。
钟富明指着她的脸道：“对，就是这种感觉，你明明在笑，但是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开心的，因为你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于婧梦收起笑，在纸上写道：“我没问题了。”
钟富明看向埋头苦写的潘明，问道：“小潘啊，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潘明就像没听到一样，头也不抬，依旧在埋头写。
他不可能没听到，多半是在怄气。
于婧梦冲他“咿咿呀呀”喊了几声。
他这才停下来，然后冲钟富明摇了摇头。
钟富明道：“真没什么问题了？再不问，过了今晚，可就没机会问了。”
潘明还是坚持摇头。
钟富明道：“可能他想问的问题，你们都问了，行了，既然都没问题了，你们就继续写吧。”
“我想说的话，也已经说完了。”
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钟富明吓了一跳，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温慧，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虽然他嘱咐过温慧，不要让高丘下来，就算高丘执意要下来，也要弄出声音让他知道。
但是忽然没来由的声响，还是让他吓了一大跳。
钟富明起身，走了出去。
温慧见钟富明出来，也退了出去。
关上门之后，钟富明道：“你这一点声音也没有，差点吓死我了，你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吧。”
温慧道：“没有啊，我也是刚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