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顿时傻眼,心道这小叶子所思所想真是匪夷所思,姑娘家家的,居然也喜欢干打黑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正不知如何回答,大姐大站起身来,一边撸起袖子,一边笑嘻嘻的说道:“这几天小竹子去了澹州,你们身上肯定皮痒了,来来来,让老姐陪你们练练手,看看几位小徒弟的武功进展如何?”
“啊?这如何使得?”
“是啊,好男儿不跟女斗。”
“小姐美若天仙,萍萍下不了手。”
“别墨迹!
是男人就跟我来。”
叶轻眉见这哥仨熊样,心下有气,上了激将法。
于是这仨挺着胸膛,豪气云天的跟了出去。
不一会,院内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摔打声和哀嚎声,甚是凄惨,有胆大的下人们从院外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吓得脖子又缩了回去:“天啦,小姐怎么揍起这哥仨了。”
只见李世信、范建、陈萍萍都瘫倒在地,鼻青脸肿,灰头土脸。
叶轻眉笑吟吟的立在旁边,正揉着拳头,一脸自得道:“看来这这几月小竹子的特训还算凑活,你们仨的武功比之前倒是进步不少,总算能上得台面了,不过还是不够看,可得抓紧用功,老姐今后还指着你们仨来保护呢。”
范建脸上兀自疼痛不已,心想这结拜妹子下手真狠,打人专挑鼻子打。
不过一听后边这话,男儿豪情顿时燃起来,爬起来哈哈大笑道:“小叶子,刚才我们都是让着你,要是遇上别人,早被哥几个揍趴下了。”
“就是,就是,我们都是让着你的”
。
李世信和陈萍萍也捂着脸,附和道。
“哦?那好啊,你们放开手脚,咱们再来打一次?”
“啊?别,我肚子疼,我先去茅厕。”
李世信借尿遁先跑了。
“我,我,我锅里还烧着水呢,”
陈萍萍借口也跑了。
只剩范建还楞在这里,见叶轻眉笑吟吟撸着袖子朝自己走来,浑身直哆嗦,心道这俩货真不够哥们儿。
晚上这哥仨在屋里相互擦着止疼伤药,李世信哭丧着脸小声道:“看小叶子平时娇滴滴的,这揍起自己人来下手真够狠的,咱哥仨明天还怎么出去见人?老四你说是吧?”
“就是,我们练了几个月武功,怎么说也算是四五品高手了,昨天揍明家家丁时,那一顿稀里哗啦,好不痛快,怎么今天见了小叶子,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一点都发挥不出来,奇了怪了?”
陈萍萍一边揉着伤,一边纳闷道。
“你们俩还好意思说,刚才扔下我就跑了,害我又挨了一顿打,浑身疼,怎么睡得着?”
范建恨恨道,这哥俩却是暗暗好笑,死道友不死贫道,见势不妙,不跑才是傻子呢。
“建哥你说,小叶子的武功有几品?”
李世信奇道。
“这可说不上来,比老五还是差一点,估计怎么着也得八品以上吧,反正现在咱哥仨加起来,就算手下不留情,也最多拼个平手。”
范建叹道。
“建哥,老四,以后咱们还是好好练武吧,小叶子要我们以后保护她,别真到用的时候,又跟上次一样窝囊。”
李世信想了想刚才叶轻眉的那句话,突然又豪气云天起来。
陈萍萍、范建见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
后边几天,小叶子每天都喊这哥仨在院子里练手。
见小叶子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李世信哥仨心想挨小叶子的拳头总比挨小竹子那鬼神莫测的棍子好很多。
于是振作精神,加强配合,不再留手,一来二去,倒也斗了个旗鼓相当。
只是小时候那些黑虎掏心、猴子偷桃的下流招式就不敢使出来了,否则叶大小姐横眉一怒,怕是要揍得自己半个月下不了床。
却没想到小叶子全然不顾情面,或拳或掌,全是往脸上招呼,哪痛打哪。
以前小竹子给自己特训,虽然棍下得也挺重,但都是打身上,疼归疼,穿上衣服就看不出来。
哪像现在这样,天天都没法出门见人了。
过了几日,眼见天色又要黑下,叶轻眉刚打完一架,心里爽歪歪,沐浴一番,在屋里哼着小曲,突然身边黑影一晃,却是小竹子立在身旁,身后背着那口大箱子。
“小竹子,下次回来先敲敲门好呗?想要吓死我啊。”
叶轻眉白了他一眼。
“箱子带回来了,放哪?”
“屋里,你自己找地方放吧。”
“他们三个怎么脸都肿了?”
“啊?哦!
我试他们武功进展呢?你快把箱子放了去吧。”
叶轻眉顾左右而言他,忙把小竹子支开,自己也是有点心虚。
第二天早上,范建哥仨好不容易爬起来,一见到小竹子,范建和李世信就像见到亲人一般,不约而同老泪纵横的拉着小竹子的手激动道:“老五,你可回来了,晚上还是你来给我们特训吧,小叶子我们实在是惹不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