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嫌弃你。
我只是想保持最好看的样子,好让你看到我,就能心情愉悦。”
白歌拍了拍他的脸,挑眉:“你啊,也就只有皮囊能看。
h市一个小家族的少爷,要不是遇到我,你能见到这么大的别墅吗?”
挪走了白瑾年名下的所有钱后,她就越来越看不上唐泽。
她现在资产上百亿,而唐泽,加上他爸妈的资产,能超过十个亿吗?肯定不能。
白歌已经在想着把人踹掉,只是唐泽确实好看,俊秀温雅,是她喜欢的那一款,模样实在让她舍不得。
“谢谢歌儿能让我住进这么好的别墅。”
唐泽讨好的笑了笑,语气放柔“你不喜欢我了吗?干嘛那么凶?”
白歌就爱他这样,心情愉悦了几分,冲他勾勾手指:“喜欢,本小姐能不喜欢你吗?现在给我按按腿,走了这么多路,酸都酸死了。”
“好。”
唐泽拿过小板凳坐着,仔仔细细的给她按腿。
白歌觉得惬意,看着面前的男色,她突然坏笑,使唤:“给我把鞋穿上。”
唐泽深吸一口气,弯腰拿鞋就要给她穿上。
突然,白歌脚一收,骂道:“谁让你站着给我换的?跪下!
跪下给本小姐换上。”
就在唐泽忍气吞声,真的要跪下时,余光看到落地窗外某个熟悉的人影时,动作一顿。
白栀一直知道白歌骨子里的跋扈和放纵。
以前,她为了营造良好人设,在白家其他人在场时,对待佣人都是好声好气、天真浪漫的模样。
这会自己手里有权利了,自然是完完全全展露自己的本性,再也无所顾忌。
白歌见男人不动,蹙眉,语气一凝:“你愣着做什么?这几天我给你了点甜头,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我让你给我跪下穿鞋,你听到没有?再不动信不信我让你还有你那个破烂山区的唐家都混不下去!”
白栀已经在往这边过来,唐泽自然知道他不需要再装。
他冷漠的看着她,装出来的柔情悉数散去,站在她身前,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平常的样子。
他的不对劲让白歌心里蔓延开一股恐慌。
不会是她表现太过了,所以他想打她吧?
她往后缩了缩,“你想做什么?”
“白小姐这几天的日子应该过得很开心吧?不过,时间到了哦。”
身后,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白歌身子完完全全僵硬住。
这些天的生活里,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在b电子监狱里发生的种种事情,忘记了那些屈辱、那些怨恨、那些恐惧。
仿佛她依旧只是白家大小姐,有佣人使唤,可以随便在街上购物、勾勾手就有人往她身前凑。
尤其是今天,掌握权势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在云端,飘飘然的,满是快乐和肆意。
白栀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她僵硬的转动脖子,杏眼满是惊惧:“你,你,你故意的!”
把她放出来,让她享受了这些美好,再把她抓回去,重新接受折磨。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见到希望后,再强势的剥夺她所有的希望更让人难受。
白歌掀开薄毯,往二楼的方向跑去。
只不过,动作不过两秒,就被唐泽扣住手腕,狠狠地压在地上。
“你的一切不过都是主人施舍的,你有什么资格耀武扬威?不知死活的疯女人。”
唐泽骂道。
他做了这么多任务,这是第一次这么难熬。
必须得天天对着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说他爱她,非常的爱她,说得他自己都要吐了。
“白栀,你这么对我,你一定不得好死!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白歌失声尖叫着,分贝高的让人耳朵嗡嗡响。
唐泽把一块布塞进她嘴里。
“别吵到主人。”
白栀眨眨眼,坏心眼的笑出声:“那我可千万不能让你死了啊,你死了就要来报复我。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让你活到老。”
活到老,折磨到老。
白歌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折磨到老?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让她精神接近崩溃,几十年的时间——她非得真的疯掉。
她挣扎起来,在唐泽手底下疯狂的扭动,只可惜,扭动了半天都没什么作用。
…
白歌在b电子监狱疯狂尖叫、崩溃时,寒熙带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了白栀面前。
姜眠满脸惊慌,身上还穿着睡衣,瑟瑟发抖。
显然,她是还在家里的时候就被人掳走了。
等她看清楚白栀的脸时,脸上满是恐惧和害怕消失了。
寒熙把她嘴里的布条拿开后,她抬抬下巴,鄙夷道:“白栀,就凭你也敢找人把我从家里拐走?赶紧放了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想象中对方的惊慌失措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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