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查一查哦。”
“好主意啊!”
邵宁月茅塞顿开,“明天我就让人去查一下——你太聪明了。”
“嘿嘿,小意思,小意思。”
陈羽希笑眯眯的谦虚道。
安荃知道情况后,也没有继续追问零默的身份,只是时不时的偷看他两眼。
“你有话说?”
零默忽然开口。
安荃一愣,便也大方承认道:“是的,我想问你,你说的节奏是什么意思?”
“枪的射击频率要契合目标移动的速度。”
零默边吃饭边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一个个去瞄准?而是应该将它们的频率合二为一是吗?”
零默点头,补充道:“你第六枪和第七枪分神了。”
安荃有些尴尬的卷了卷鬓角的发丝,选择继续吃饭。
陈羽希问道:“零默哥哥,你说你见过安荃,是在哪里啊?”
零默放下筷子,看着安荃,像是在回忆:“应该是很久以前,我记不得了。
但是你的容貌我有印象,可是又有些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安荃追问。
“眼神,她的眼神比你更锐利;气质,她的比你更高贵;还有肤色,她比你白很多。”
安荃一听就不乐意了,眼神气质什么的她不在意,可是肤色却是她的痛。
她皮肤从小就黑,小时候曾经被人嘲笑,躲在屋内一个多月不晒太阳也没变白;长大后也打过什么所谓的美白针,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听她姨说,她在襁褓中就是这个肤色,天生的,改变不了。
在这个以白为美的世界里,她实在是太另类了,所以只要别人说她皮肤黑,她就生气!
“哼,白了不起啊!
皮肤白就天生高贵吗!”
安荃不服气的反驳道。
这话让邵宁月有些尴尬,她的皮肤就挺白的。
至于陈羽希,早就习惯了。
零默的皮肤最白,但他对这话不以为意。
“我说的是事实。”
“那你告诉我,你在哪里看到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
安荃压住火气问道。
零默摇摇头,“不记得了,好像是个很空旷的地方……”
话题到这就聊不下去了。
邵宁月为了不让气氛过于尴尬,又和两个小姑娘闲聊些没营养的话。
最后陈羽希还提出,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让他三叔帮忙,在警方的档案系统中,查找零默的信息。
于是她们互留了联系方式。
双方告别时,安荃还不忘向零默发出挑战:“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比过。”
“没兴趣。”
零默的回应很气人。
警察赶到了游乐场,对大摆锤的事故进行了调查,要求游乐场停业整顿,对所有项目的设备进行维护检查。
事件的录像也迅速被网民传到了网上,引起了一些热议。
好在大家并没有拍到匪夷所思的救人画面,话题的热度很快就消退了。
在路边等老张时,邵宁月抱着大熊毛绒玩具,忍不住问道:“你真没听说过玄道师吗?”
“我对这个词很陌生。”
零默摇头。
邵宁月想了想:“要不我带你去见一位长辈吧,或许他会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好。”
老张将车开往了市郊,那里有一片占地极广的麦田,时值春夏之交,麦田中还是一片春意盎然。
轿车延着麦田开了好一会儿,才转进路边的一条小道上,小道尽头有一扇大铁门。
铁门两侧的摄像头识别了车牌号码,便自动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气派的大别墅,前后被浓密的植被包围,道路两旁还有各式花卉。
园丁们正在精心修剪着绿植,他们看到邵宁月时,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向她点头致意。
“大小姐,下午好!”
邵宁月拦住一队巡逻的黑制服保镖问道:“我爷爷呢?”
队长先行了个礼,才指向麦田道:“老太爷和钱叔在逛麦田。”
麦田中,有两名草帽老者正穿梭在稻穗间,他们身后跟着几名佣人。
他们身上穿着背心,卷着裤腿,踩在泥泞的田地里,看见杂草就会用镰刀割下,交给后面的佣人。
当先的老者已近耄耋之年,鹤发鸡皮,却是老当益壮,干起活来丝毫不显疲态。
旁边的老者看上去才近花甲,精神矍铄,双目炯炯,只是神情略显古板。
“老钱,那两个小子和蒋家谈的怎么样了?”
老者刚除了一蔟杂草,起身擦了擦汗。
“已经谈的差不多了,估计过段时间蒋家会亲自来临江做一次考察。”
老钱答道。
“这次合作若是成了,对我们邵家的发展将会有大好处。”
“可是老邵,这种全面合作可是让很多人眼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