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垂柳的枝条,缓缓向两侧分开,让出了一条可以通过的小径。
学生们都看呆了。
“它……它能分辨真假。”一个赫奇帕奇的男生喃喃自语。
“原来是这样……”
所有人都明白了。
这个地方,不需要巧妙的言辞,不需要逗乐的笑话。
它所需要的,只是最纯粹、最真实的感受。
弗雷德和乔治看着安吉丽娜,脸上的表情,第一次,不再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戏谑。
那是一种混合了惊讶、钦佩,还有一丝他们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自己先前行为的反思。
“好吧,”乔治挠了挠头,打破了沉默,“我收回刚才的话,它显然不是斯莱特林。”
“它是个格兰芬多,”弗雷德看着安吉丽娜,像骑士一般弯腰,语气里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骄傲,“只有我们学院的姑娘,才能把一棵哭泣的柳树,哄得开出花来。”
安吉丽娜被他们逗笑了,那朵月光凝成的花朵,在她手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将她脸上的笑意,衬托得愈发温暖。
有了这次经验,感性之谷的后续旅程,变得顺利了许多。
他们不再试图用小聪明去破解规则,而是学会了用最真实的感受去回应。
与此同时,在另一条理性之径上。
塞德里克和他的同行者们,也发现了道路的变化。
那些冰冷的石柱和逻辑谜题,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幽深狭窄的岔路。
这些岔路,如同巨树盘根错节的根须,从主干道上延伸出去,通往未知的黑暗。
无论是行走在理性之径上的学生,还是漫步于感性之谷的队伍,都在各自的终点,看到了相同的景象。
通往更深处的试炼,不再是集体行动。
而是一场,只属于自己的孤独旅程。
一条岔路口,用荧光苔藓,拼凑出它的名字——“朱雀内倾之巢”。
一个名叫埃莉诺的赫奇帕奇女生,平时在学院里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此刻却鼓起了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第一个,走进了那条狭窄的通道。
当她的身影被黑暗吞没的瞬间,身后的入口,便悄无声息地合拢了。
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头顶,是无数根粗壮的树枝,紧密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穹顶。
脚下,是柔软的、散发着微光的苔藓,那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空间的正中央,有一方小小的、水面平滑如镜的池子。
以及……寂静。
一种绝对的、能吞噬一切的寂静。
没有风声,没有虫鸣,甚至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没有。
就在这时,两行柔和的文字,直接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第一法则:时间在此凝滞,以脚步的节律苏醒。每一分钟的呼吸,仅能承载十次落足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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