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地看着她,她……信他爱她!
她的话,就像是一份巨大的喜悦,一下子在他的心口处炸开了。
“你信……太好了,你信!”
他的脸上,悲喜交错着,那双凤眸灼灼的盯着她,“晚晚,我好开心,你真的愿意相信我爱你,相信我就算是情感障碍症患者,也还是可以明白什么是爱……”
他呢喃着,脸庞越来越靠近着她。
“晚晚,是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爱的,所以,你也爱我,好不好……”
叶夕晚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仿佛明白了下一刻,自己会遭遇什么。
此刻,如果她真的开口拒绝的话,那么他不会强迫她吧,可是她却迟疑了,是因为他脸上的那份悲喜,还是说,他声音中的那种哀求呢?
直到他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她依旧弄不清自己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的唇,带着一丝微颤,吻着她,唇齿之间,彼此的唾液和气息交融着。
她的鼻间,充斥着他的气息,口中的每一处,仿佛都被他所侵占着。
他的双手不知何时环住了她的腰,把她牢牢的锁在了他的怀中。
一切都像是醉了一般……
————
第二天,叶夕晚醒来的时候,看着躺在她枕边的傅景凉,有种不知所措的尴尬。
都怪昨天鬼使神差的那个吻,以至于最后,他没睡在沙发上,而是睡在了她的床上。
这算是当时的气氛太好了吗?还是说他的吻技太好?
好在昨天,他也仅仅只是吻了她,并没有做别的什么。
而两人在床上,也仅仅只是普通意义上的睡觉而已!
叶夕晚坐起身子,正要下床,一只手悄然的揽住了她的腰,“早,晚晚!”
那清冷的声音,此刻带着一种晨起时特有的沙哑唤着她。
叶夕晚身子一僵,“你醒了就先回自己房间去吧,我要洗漱去了。”
“我还想在这里再睡一会儿,可以吗?”
他咕哝着道,竟给人一种好似在撒娇的感觉。
“随你。”
叶夕晚道。
只是傅景凉的手,并没有就此松开她的腰,于是她不得不自己动手,去把他的手拉开。
当她去拉开他手的时候,视线又一次的落在了他手腕上所戴着的白玉佛珠上,她知道,这佛珠下面,所掩盖的是狰狞的伤口。
而此刻,因为他的手被她拉得抬起,佛珠顺势从手腕往下滑动了一些,那狰狞的伤口也随之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种窒息的感觉,又一次席卷了她。
每一次看到他这伤,她都会觉得像是窒息了一般。
她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抚上了他手腕上的伤。
他的身子骤然变得僵硬,因为她背对着他的关系,所以此刻的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所能感受到的,只是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来回轻抚他的伤疤而已。
而他,喜欢这种被她轻抚的感觉,就好像她现在很是——“你是在怜惜我吗?”
他的声音,就这样冷不丁的响了起来。
叶夕晚猛地回过神来,不再去碰触他的伤疤,把他的手完全拉离她的身体,然后起身,“以后,别再做这种会伤害自己身体的行为了。”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浴室。
傅景凉看着刚才被她抚过的疤痕,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唇,贴上了手腕处的疤痕,她刚才对他,到底是不是怜惜呢?为什么她不回答。
“如果真的是怜惜,那就好了。”
他喃喃着道,那样的话,他会很开心。
闭上了眼睛,傅景凉让自己的头靠近着叶夕晚之前枕过的枕头,嗅着那上面她所残留的气息。
好想再睡一会儿,在她睡过的床上,让自己被她的气息包围着,然后幻想着,她正在抱着他,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字——“阿凉……”
早餐过后,叶夕晚倒是并没有离开凉园,而是和傅景凉一起呆在书房中,继续讨论着和纪泽行将来合作的事宜,只是在讨论的时候,她的目光会时不时地看看手机的时间。
“怎么了?”
傅景凉问道,“你很在意时间?”
“只是在想,言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电话过来,告知当时中毒病患那一桌的人的用药情况。”
叶夕晚道。
“那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
傅景凉说着,拿起了手机,准备要拨打言吉凯的电话。
“不用了,如果有了结果,他应该也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叶夕晚道,毕竟她昨天可是特意交代过言吉凯的。
“如果结果如你所猜测的那样,那你会怎么办?”
傅景凉道。
“我会去找叶芷玲!”
叶夕晚道。
“可是现在并没有直接证据,姜落雪所下的药,是叶芷玲给的。”
傅景凉道,“昨天警方后来又审问了姜落雪关于药的事情,但是所得到的结果,也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