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这个时间再继续。”
叶夕晚道。
纪泽行道,“叶夕晚,多谢。”
“用不着谢我,我只是在救我的朋友,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而已。”
她道,“倒是你,别轻易崩溃了,你不止是心悦的丈夫,也是茹凡的父亲!”
“我知道。”
纪泽行道,“如果真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世上的话,那么我会交代好一切,给茹凡未来最好的保障。”
叶夕晚皱眉,纪泽行这话,听着简直就像是在交代遗言似的。
而接下来的几天,叶夕晚和谷老每天按时为温心悦扎针,只是温心悦的情况,看起来却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偶尔脑电图活跃一些外,并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纪泽行也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甚至很多时候,都一言不发。
这天,叶夕晚在给温心悦扎完针后,在休息室这里整理好东西正准备离开,就看到走廊处,一个50多岁的女人,正跪在纪泽行面前,不停的哀求着,“纪先生,求求你,就放过珍珏的性命,别让她真的判了死刑,她……她会那样做,一定是被逼的,一定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
“放过她?”
纪泽行咬牙切齿的道,这些天,他的心思全都在心悦这里,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若非贺翠兰自己跑过来,他都忘了去理会被抓的温珍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