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陶成注射了不明液体。
这些罪,如果真的要判起来的话,那么汤琪莹恐怕是要被判无期徒刑了。”
温心悦对汤琪莹并没有任何的怜悯,“那也是她自己罪有应得。”
“是啊,她罪有应得,而傅景凉,完全袖手旁观。”
叶夕晚道,“汤琪莹现在这情形,若是傅景凉真的想救一下的话,未必没有办法,最不济的,他可以为汤琪莹找知名的大律师,尽可能的帮汤琪莹减轻罪责,但是他没有。”
说到这里,叶夕晚轻轻笑了笑,这笑容,却是代表着太多的清醒,“曾经有一段时间,那些八卦杂志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汤琪莹和傅景凉的八卦,甚至很多人,都觉得汤琪莹会麻雀变凤凰,可是到了今天,还会有人这样觉得吗?”
温心悦怔了怔,已然有些明白好友想说的是什么了。
“如果我真的把感情放在傅景凉的身上,那么我未尝不会是下一个汤琪莹。”
叶夕晚道。
“你是说,傅景凉这样的男人,不会对女人放下真感情是吗?”
温心悦道。
他是根本就不懂爱,你又怎么能妄想一个患有情感障碍症的人,真的去爱上谁呢。
“不说傅景凉了,倒是你和纪泽行,还是老样子吗?”
叶夕晚问道,“其实纪泽行,对你应该还很有感情吧。”
否则就凭当年心悦让纪泽行坐了三年牢,纪泽行又怎么还会让心悦怀上他的孩子,甚至坚持要她生下来呢?
温心悦苦涩一笑,摇摇头,“我和他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