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扭头才发现项井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那边的事是不是太让你操心了?”
项井说。
“我之前不说来着吗,我要是不操心,这亲事就轮到我了。”
任娇娇站起来回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洗了个澡,然后回屋画画了。
项井皱眉。
电业电缆这个公司开了近三十年了,和电业局的关系很深。
要是真想搞下来费点儿劲,不过也不是不可能。
任娇娇不知道他有这想法,画画的时候又接了个电话,是赵莎莎打过来的。
她哭着说,“任姐,朱春艳给任阳打电话来着,任阳出去了,我拦着没拦住。”
任娇娇腾地站了起来,放下数位屏,脸色凝重,“现在还在楼下吗?”
“我扒着窗户看了一会儿,没看到人影,不知道还在不在。”
“你别担心,我现在就过去。”
任娇娇赶紧换了衣服就朝着门口走去,项井听到动静开了门,看她穿着外套急匆匆的往外走,赶紧问她,“出什么事了?”
“朱春艳给任阳打电话把他叫出去了,我现在过去看看!”
“你别急,我换个衣服陪你去,这么一会儿出不了什么事,你现在给任阳打电话。”
项井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