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几个师?”
的时候,小心肝都在颤。
她实在难以想象,如果被维希教廷,以及敬奉神子的重樱盟友们听到这种话,不得当场爆发?
“事实上我们收编了东正教,驱逐了其他不听话的家伙,现在原教皇的寝宫拨给我们扶持的牧首住……算是一个比较著名的旅游景点吧?”
克里姆林饱含恶意地嗤笑一声,毫无尊敬的意思。
“你,你们居然真的这么干了??”
z-23瞪大了眼睛。
“我们从不信神,如果真的有上帝的话,他会任由人类把手伸向天空,挑战自己的地位吗?”
克里姆林摘下帽子,摩挲起帽檐来:“如果他早就知道人类想要取代他在‘天堂’的地位却毫无反应,那也实在太大度了点,而过于大度的家伙往往活不长。”
“……”
z-23只能选择性地失聪了。
是说舰娘里迷信的还真的不少,她是属于那种一半一半的——出于不得罪维希同行的目的,也是让某些中二病患者多条发泄的渠道。
但潘多拉魔盒已经被她亲手打开,想要合上可没那么容易。
“要建设,就必须有知识,必须掌握科学。
而要有知识,就必须学习,顽强地、耐心地学习。”
见z-23已经开始眼里转圈,克里姆林便随口念叨起来——
“……向所有的人学习,不论向敌人或朋友都要学习,特别是向敌人学习。”
z-23接过话头。
“你真的把它看完了。”
克里姆林挂上了分外认真的神情,转身盯着矮了自己好几个头的舰娘。
没有任何敷衍,z-23为了获得他的信任全心全意地读了那几本书。
这是一种尊重和妥协。
“我记得很清楚……舰娘的记忆力也是有优势的……”
事实上这也是《语录》中对z-23造成冲击最强烈的一句话,因为这句话,她想起了一些自己战沉之前的记忆。
少女站在克里姆林的身前,透过海面的月光照射,身躯仿佛和壮汉的影子堆叠在了一起。
“但那些记忆并不完整,到底能不能作为更正情报提供给指挥官呢?”
她纠结了片刻,还是选择了沉默。
“……明天跟我去轮机舱。”
然而壮汉打破了她制造的沉默,抬手将帽子戴上。
“诶——您不是说……”
不是说核心舱室禁止进入吗??
“没关系。”
克里姆林脸上无悲无喜,但心底有些想法已经改变了。
他在少女疑惑的注视中,拍了拍她不算宽阔肩。
看书之前,z-23对他的好感度是62,现在已经到65了。
有理由相信在那六个小时的阅读中,她的意识是因为红色思想而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升华。
而对于潜在同志,应予以更多的诚意,更何况少女还是他“名义上”
的长官。
“听我的,回去休息吧舰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他将少女轻轻地推回了船舱。
……
四个小时的休息有效地缓解了学习的疲劳,当太阳完全点亮舰长室后,z-23也恢复了活力,她迅速地跳回到甲板上,却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人了,而水面上沙滩的方向,欧根正坐在一枚空桶上眺望着远方的海天线——
“欧根姐——!
指挥官呢?”
从克里姆林号周围奇妙的隔水层跃出,z-23也算是用海水洗了把脸,便游到海面上,向欧根喊道——
“我们刚刚交接,他就在塔楼的三层休息。”
海风掠过欧根的发丝,将欧根亲王的红色挑染扬起,顺着跟水下红旗相同的方向飘荡。
仿佛昨晚的装醉跟玩笑都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起得很早的欧根毫无尴尬地把克里姆林给赶回了寝室去,自己则直接跳到水面上盯哨。
虽然相识才刚刚一天,有些军人之间的默契是不分阵营和意识形态的。
“那就好——”
庆幸自己没有在舰体内乱跑把指挥官吵醒,z-23迅速地爬上岸,抻了抻自己的紧身衣,瞬间那些水珠就都蒸发掉了。
只要不是受伤过重,海水永远别想侵蚀她们的衣物——
当然,如果是故意让海水攀附上来那还得另说。
“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特殊的。”
欧根抬眼看了看天上盘旋的海鸥,人类的大部分痕迹都被抹去了,但这些生物却仿佛回到了原初般,飞得无忧无虑。
“结合我们一路过来跟守夜的情况,大致能下结论了——托托亚岛是塞壬的巡逻盲区,之前干掉的舰队就是这片海域的唯一一支舰队,如果近斐济海域塞壬都疏于防守的话,今晚我们能赶在天亮前登陆斐济主岛也说不定。”
失去了对海鸥的兴趣,重巡撑着脸颊道。
“我还是觉得太冒险了,早些的计划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