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而随时翻脸无情。
赵泰没管东阳郡王,只对桑次辅道:“你回去给桑蕊月办出宗吧,哦,给她分些钱财、土地啥的。
这些年你们桑家对她,没什么资格说生养之恩,给些钱财就算结果了这段因缘。”
桑次辅不知道赵泰是何意?这一年多,他也许久没有见过桑蕊月,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认真认识过桑蕊月,总觉得她是个麻烦。
“退下吧!”
赵泰挥挥手,不耐烦的道。
她很了解,这些大家族大家长的嘴脸,只有对有前途的子弟他们才会有温情,对待不成器的孩子,他们比陌生人更冷酷无情。
作为一个还很年轻的人,赵泰对这样的人和事,厌恶痛觉。
桑次辅曾经是先帝的伴读,在她登基这件事上也出了大力,为人也不古板守旧,赵泰常常在他身上怀念先帝。
不想,他也是这样的人,相比较桑蕊月实在太可怜了,她才几岁,却已经遭受了整整十年的迫害。
所以她那性格有些与众不同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赵泰心里明明知道,就算当初桑家把桑蕊月送进宫来冲喜,父亲那样的病也不一定能好起来。
她也知道,这些士大夫最忠心的是他们的家族,其次是社稷,最后才是皇帝。
但她还是忍不住迁怒桑次辅,既然他那么讨厌桑蕊月,她偏要帮着、捧着桑蕊月,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