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也请庞牧定夺,那这墨学怕是没法要了。
姒白茅拿起试卷粗粗一扫,先是蹙眉,再是暗喜。
最后只将卷面一拍,与墨者道:“该如何评,便如何评。”
“好。”
墨者颤颤应了。
姒白茅再回身,神情已洒脱了许多,只与白丕道:
“现在有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