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愣了愣,阮星竹的指尖还在颤,内衫的系带已被她解开大半。
布料顺着肩头滑落,露出胸前莹白的丰盈,那片细腻的肌肤在暮色里泛着柔光。
慕容冲的呼吸猛地一滞,喉结狠狠滚动了下。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却在碰到她肌肤前硬生生顿住,指尖只擦过她微凉的肩线。
“星竹,别闹。”
他眼神里翻涌着克制不住的冲动,可目光一落到那的白布上,心瞬间软了半截,“你的伤还没好。”
他伸手去拉她的衣衫,想帮她遮住。
阮星竹却猛地按住他的手,眼眶一下子红了,非但没停,反而借着他的力道往他怀里靠,胸口的柔软贴着他的手臂,带着温热的气息。
“我没闹。”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鼻尖通红,“我就是……就是怕。”
慕容冲的动作顿住了,看着她眼里的水光,那点刚冒头的欲望瞬间被心疼压了下去。
他伸手扶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肩,语气放得极柔:“怕什么?”
“怕你只是可怜我。”
阮星竹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指尖死死攥着他的衣袖,“我比你大那么多,又是个寡妇,紫姝也那般大了……你年轻,又是国公,身边多少名门闺秀盯着。
何况你已经有了娇妻美妾,那天在太守府我说‘问心有愧’,其实我更怕……怕你嫌弃我是半老徐娘,根本不是真心对我。”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伸手捧住阮星竹的脸,指腹擦去她脸颊的泪,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郑重:“说什么胡话。”
阮星竹别过脸,眼泪却掉得更凶,“我都快三十了,你身边有楚衣,还有若兰那样的才女,苓落她们,个个年轻貌美,我凭什么……”
“凭你是阮星竹。”
慕容冲打断她,“凭你能扛着阮家的担子跟他们周旋,凭你明知箭有毒还敢挡在我身前——这些,不是她们,只有你。”
他轻轻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不用想太多,谁叫我···
慕容冲贴近阮夫人的耳畔说了一句:“谁让我有魏武之志呢?”
阮夫人瞬间脸红,她可是知道当年的曹操可是有好人妻的癖好。
阮星竹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晕。
她抬手在慕容冲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力道软得像棉花,语气却带着嗔怪:“没正经!
就知道拿这些浑话逗我。”
不过阮星竹话锋一转:“冲郎我是真心实意的,现在秦国南下在即你未来必定朝政繁忙,恐怕真的没有时间。”
阮星竹的声音带着哭后的沙哑,指尖还在微微颤,却猛地凑上前,吻住了慕容冲的唇。
她吻得慌乱又决绝,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唇瓣相触的瞬间,她甚至忘了呼吸,只知道要用尽全力贴近他,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是真的属于自己。
他没有推开她。
抬手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肩伤,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齿,将她的慌乱与不安一一抚平。
阮星竹浑身一软,几乎要瘫倒在他怀里。
她圈住他的脖子,回应得笨拙却热烈,眼泪混着吻落下来,砸在他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直到她呼吸不稳,慕容冲才缓缓松开她。
阮星竹埋在他颈窝没有说话。
阮星竹忽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定。
她抬手,继续解着自己的内衫,这一次动作不再犹豫,指尖划过肌肤,带着滚烫的温度。
“星竹……”
慕容冲的声音哑得厉害,伸手想拦,却被她按住手腕。
“我知道我伤没好。”
她的眼眶通红,却笑了笑,带着点脆弱的媚态,“可我想给你,现在就想。
这样就算以后你真的忙得忘了我,我也……我也没遗憾了。”
她说着,身体轻轻往他身上靠。
内衫彻底滑落,莹白的肌肤在暮色里泛着柔光。
慕容冲的呼吸彻底乱了。
阮星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主动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攥着他的衣襟,将他抱得更紧。
肩上传来隐隐的疼,却被心底的暖意盖过——这么多年,她第一次不用强撑,第一次有人这样把她放在心尖上疼。
“轻点……”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情动的软糯。
慕容冲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耳垂:“乖,不动你的伤。”
房间里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夹杂着细微的喘息与低吟。
彼时一道身影迅闪现却是青冥,正想要汇报情况,却听得里面的声音不由脸颊羞红,啐了口:“怎么这些事情都被她遇到了。”
······
“王献之已经抵达吴郡了,单于台情报在主上南下时司马道子前往一处隐秘地方,在那里现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