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一旁闻言的差役对视几眼,又看了看一旁的列队的禁卫,颤抖着拿着大板上前。
“砰,砰。”
“要么你们躺那里,要么打重一点。”
,朱橚的话让站出来的那两个差役,吓得手上用出最大力气。
“砰!”
“啊!”
照磨司的官吏立刻疼的喊出了声,还没打上十下,背后就是血肉模糊,如同被打了几十板一样。
对方痛哭流涕地喊道,“小的说,小的全说!”
原本差役打人是按照收钱的多少,决定打板子的轻重。
可现在他们因为害怕,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没人能受得住他们的全力。
旁边颤抖的官吏记录着几人的供状,让他们各自画押后双手呈给朱橚。
“周王,周王殿下,人犯皆宜招供。”
朱橚见状环视四周,“剩下的你们自己写吧,若是别人写了你没写,罪加一等!”
说罢,他就带着供状去后堂看押王方仁的地方。
被聚集在主堂的官吏,拿着手中的纸币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写?应该写多少合适?
禁卫看着他们不能说话,只能互相眼神交流。
而当第一人开始埋头书写的时候,第二个人,第三个人出现了。
谁都不想自己被别人供出来罪状,从而被罪加一等。
朱橚带着上千人围了按察使司,又带着几千人在城外候着。
这里的所有官吏都知道,对方是认真的。
按察使司被包围,还有朱橚调集数千人马的消息立刻传开了。
布政使和都指挥使司的人,立刻慌乱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