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昨晚刚目垂过其他女人的脏男人,她嫌脏。
傅西楼看出了她眼底的厌弃,冷笑:“嫌弃我?你和南宫泽目垂过以后我还愿意碰你,你应该高兴地去烧香,而不是在这里摆脸色给我看。”
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面色阴鸷的如同恶魔:“斐明月,我们没完。”
说完,他就摔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斐明月就听到了李婧对他嘘寒问暖的声音。
她崩溃地捂着头蹲下,摸过药瓶又想吃药,但是没打开,自己沉默地忍受着心如刀割的痛意。
唐简有嘱咐过药量,她昨晚刚吃过,不能再吃了。
为了最后的那粒药,她要好好忍着。
忍到婚礼就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现在活下去的所有动力都寄托在一个月后的那场婚礼上。
可是一个月很漫长,就连今天她都撑不住。
傅西楼吃完早饭以后就去公司了,要带她一起去。
她怎么可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给自己添堵,想都不想地就拒绝了。
傅西楼冷笑一声,没和她废话,转身就走。
等他走出家门以后,斐明月的脚踝上便传来了剧烈的痛意,疼得她脸色苍白,好像脚筋下一秒就要断了。
她没有选择,只能忍着屈辱出去跟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