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撑不过一个星期,就会七窍流血死相难看。”
傅西楼拧眉:“如果一直给她‘紫藤’呢?能缓解吗?”
卫泽惊疑不定地看着傅西楼:“您是要提供‘紫藤’给斐小姐保命?”
傅西楼眉间的“川”
字皱的更深了:“我没说给她保命。”
他好像自我欺骗般地补充道:“她跟我一场,我不过是不想看到她死相凄惨。”
卫泽故作不懂地说道:“那您可以帮她申请安乐死,倒是能给她一个体面的死法。”
刚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傅西楼瞪出洞来了。
傅西楼烦躁地转身走了两步:“她醒来了吗?”
卫泽:“没有,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应该能睡三天。”
傅西楼转身不悦地看着他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卫泽:“从毒疤那里缴获的‘紫藤’很少,研究中心那边还要拿一些出去化验,留给斐小姐缓解的只有三次的量,如果用完了,她可能会受不住药物发作的痛苦撞墙自杀,那边还没审出安轶的事情,不可能让她出事,只能想着她醒来后把她绑在床上,让她自己忍着,万不得已的时候再给她用药。”
光是听着,傅西楼就好像看到了药物发作时斐明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挣扎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