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门,痛苦地扶着床沿慢慢坐下。
没想到她连决定孩子去留的权力都没有了。
外面,张健很狗腿地跟在安离身后问道:“安经理,你为什么不把她的孩子打掉,不一定要去医院,随便买点堕胎药就行了。”
安离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杀死我的外孙吗?”
张健自悔言失,立刻道歉道:“不是不是,是我说错话了。”
安离冷道:“管好你自己,换肾之前我不允许她发生任何意外,你要是敢偷偷给她喂打胎药把她的命打没了,我死前一定让你牢底坐穿。”
不过是多个孩子而已,他没有安欣和周雅洁那样在意,他在意的是斐明月的安危,且不说女人堕胎会不会死,就算活下来了,没有孩子牵绊,她也能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自尽,死也不把肾给他。
他很了解斐明月,鱼死网破这种事她做得出来。
肾还没换,他不能让她死。
张健:“是,我记住了。”
同时也觉得疑惑:“不过为什么您的手术会在年底,像是在等这个孩子出生一样,对您来说会不会太晚了。”
提起这个安离也一肚子火:“鬼知道医院什么安排,突然就给我延期了,不过老胡说,我这病还能撑到年底,年底就年底吧,你好好看着她,别饿死就行,等取了肾,她就是你的了。”
“到时候那个孽子你要不想要,随便找个时机掐死就好,我也不想和安欣闹太久,老夫人那边还指着她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