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闲带着自己的东西去到了小苏的工作室,此时,乐闲抬起头看了看面前这个屋子之后,乐闲就觉得,他们实在是会找地方。
毕竟,这个地方小时候他在这里玩过。
这个工作室原本是一个破落的寺庙,后来,这个寺庙毁掉之后被人买下来改造了一番,不过,具体改造成什么样子的,其实没有人知道。
因此,乐闲多年没回来了,他看到这一幕之后觉得他们的改良的很好,一个古寺变成了一个音乐之地。
随后,乐闲走到门口要进去的时候,门口来了一个人,见此情景,乐闲看到他之后笑道:“怎么?你老小子还俗了?”
这时候,面前的这个光头年轻人说道:“这不就是乐家的老伙计吗?我说,你什么事啊!”
乐闲面前这人,并不是普通人,这个寺庙毁于破败之后,寺庙还俗的僧人之中来了一个后代,他把这个地方买下之后改造了一番有了现在的地方。
当然,他的改造是针对性的,这个地方很多年来破败残损的情况被他焕然一新之后,门口的伽蓝菩萨还是被他留下来放在院中当做饰物。
而这尊菩萨雕塑留在这里,也吸引了很多人来这里,不过,这个地方收学生的同时也为一些爱好音乐的人提供了场所。
因此,这个名叫韦铭的人,其实就是为了保护这个地方而做出的改变。
此时,看着面前的伽蓝菩萨,乐闲也很恭敬的拜了拜,随后他问小苏他们在什么地方的时候,韦铭指了指面前的屋子,他说道:“那个地方我父亲说过之前是僧众做早课的佛堂,如今给他们拆掉重建了一个很大的屋子之后,他们装设了隔音瓦之后就成了一个非常好的录音室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乐闲也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就有个疑问了,这个地方,既然变成了现在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还光头拿佛珠呢?”
韦铭听到后说道:“我还是离不开这些东西,你也许不知道,我和她并没有走到最后。”
此时,乐闲忽然觉得很失落,当年他还是个学生的时候,他和韦铭是一个班的,在他们之间的女子,也同样是同班同学,事实上,乐闲、韩秋梦、乐蓝、韦铭,还有他们提起的女子李雪绪,五个人当年都是一个学习小组的人,后来,雪绪和韦铭在一起的事情让乐闲没办法接受,当然,乐闲后来和平退出之后,他曾经祝福两人。
但是,看着面前的韦铭,乐闲明白了,雪绪还是如同冬日的初雪一样最终消失在了世界上。
随后,乐闲低下头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韦铭也低下了头,他看着乐闲说道:“一年前,你打完全美橄榄球大学生联赛的时候,ncaa玫瑰碗比赛的时候我和她都在场,我记得你一开球撞倒了六个比你强壮许多的人之后冲出重围接住传球拿下关键一分的时候,她高兴的差点没从座位上摔下去。
但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流鼻血了。
随后,我们回国后检查她的身体,她的白血病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此时,乐闲顿时心头一凉,眼泪也随即滑下来了。
接着,乐闲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真的发生了,随后他抬起头看着韦铭,而韦铭一脸冷静的继续说道:“他成了我的妻子,但是仅仅只有五个月,五个月后的一天,我带着他回学校看了一眼,你还记得我们五个一起种下去的那棵樱花树吗?前段时间树开花了,我记得,她伸手按在树上,嘴里念叨着我们当年的事情,等到一阵风吹起的时候,她的灵魂和花瓣一起飘向了远方,她倒在我怀里的时候,她嘴角带着微笑,我知道,他已经无憾了。”
听完这些,乐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无法控制眼泪,但是,他却依然坚持着没有瘫坐下去。
这时候,乐闲知道了为什么今天韦铭要来见自己,很明显,韦铭这些年为了雪绪的命而东奔西走许久了。
可是,雪绪没有能够留在他的身边,这种痛苦,也许只有爱过她的人能理解吧。
这时候,乐闲看到了伽蓝菩萨雕像身边的一颗樱花树后说道:“你把她留在这里了?”
韦铭随后走到树边说道:“你当年曾经对着这里说过一段话,我记得你说的是四句诗,叫做‘伽蓝神边樱花树,流霜辉月半参悟。
一抔黄土三尺心,暮鼓晨钟永恒渡’对吧。
所以,我把她留在这里,就用当年的老树的后代,我把她葬在这树下,她就好像可以伴着樱花树重生一样。”
此时,韦铭伸出戴着佛珠的手轻抚树苗,而随后吹来的微风轻抚两人的面颊,院子里面的这一刻让乐闲和韦铭都仿佛看到了雪绪一样。
但就在这个时候,小苏的声音打断了乐闲的思绪,乐闲回过头说道:“对不起,我好像迟到了!”
小苏笑道:“哪有,我是来找你给我录一段尺八的曲子的,我们的新作品虽然是原创的,但是缺少一段略显哀伤的曲子,所以,韦铭先生说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就只能找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乐闲忽然转悲为喜的表情变化让韦铭不得不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