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袖子割断了。
董贤惊愕地看着刘欣,只见他微笑着说道:“董爱卿,你接着睡吧,莫要着凉了。”
说完,刘欣将割断的袖子轻轻放在一旁,然后又将龙袍重新盖好。
董贤望着刘欣,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他知道,这位皇帝对他的关怀并非只是君臣之间的礼节,而是一种真挚的情感。
这“断袖之癖”
的事儿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传遍了长安城的每一个角落。
街头巷尾,人们都在窃窃私语,对这件事议论纷纷。
卖炊饼的张大娘也不例外,她一边揉着面,一边嘴里嘟囔着:“皇帝放着后宫三千佳丽不要,竟然看上了个男人?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儿啊!”
她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大家纷纷附和,觉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更让人惊讶的是,刘欣不仅对董贤宠爱有加,还大手一挥,封董贤为高安侯,赏赐给他无数的金银财宝和高官厚禄。
不仅如此,刘欣甚至把御花园隔壁的宅子都赐给了董贤,美其名曰“方便随时探讨朝政”
。
然而,就在皇帝忙着与董贤谈情说爱的时候,朝堂上的斗争却愈激烈了。
丁明取代了王根,成为了大司马,而傅晏则当上了卫将军。
丁、傅两家的子侄们就像雨后春笋一般,一夜之间占据了朝堂上的各个要职,权势熏天。
傅太后眼见着自己的家族势力如日中天,心中自然是欢喜万分。
她天天往刘欣的耳边吹风,催促他把那个“老不死的”
王政君赶出皇宫。
刘欣被她缠得实在没办法,只好无奈地降低了太皇太后的礼仪规格,以此来平息傅太后的不满。
王政君怒不可遏,只见她满脸怒容,浑身颤抖,手中的翡翠镯子像是被她的愤怒所点燃一般,“啪”
的一声,硬生生地被摔在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好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王政君怒声骂道,“当年若不是哀家拼尽全力保他,他岂能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她越想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然而,愤怒过后,王政君的心中却涌起了一丝狡黠。
她深知刘欣如今翅膀硬了,想要直接与他对抗并非明智之举。
于是,她决定暗中谋划,等待时机。
王政君唤来自己的侄子王莽,将他拉到身边,压低声音说道:“侄儿啊,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咱们暂且忍耐,找机会一定要扳回这一局!”
王莽心领神会,连忙点头应是。
他转身离去,迅换上了一身粗布麻衣,仿佛瞬间从一个贵族子弟变成了普通百姓。
自此以后,王莽每日都待在家中,亲自耕种菜园,读书写字,将自己包装成一个清心寡欲、道德高尚的人。
与此同时,民间的怨声却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
黄河再次闹腾起来,决口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传遍了大街小巷。
当这一消息送到刘欣手中时,他正与董贤玩得不亦乐乎。
两人面前摆放着一只精致的投壶,刘欣手持箭矢,正准备投掷。
刘欣漫不经心地展开奏折,当他的目光落在“百姓流离失所”
这几个字上时,眉头微微一皱。
他转头看向董贤,随口问道:“爱卿,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呢?”
董贤歪着头,思考了片刻,然后娇声说道:“陛下,依臣妾之见,不如拨些银子给那些灾民,让他们去买些新衣裳吧。”
刘欣听后,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赞道:“妙啊!
就这么办!”
原本应该拨给灾民的银子,有大半都被丁家和傅家收入囊中。
丁明的儿子丁业更是过分,他开了一间米铺,却将霉的糙米掺入大量沙子后,再卖给那些可怜的灾民们。
而傅晏的女婿则更为恶劣,他在灾区强征民夫,美其名曰“修建防洪堤坝”
,实际上却是为自己盖起了一座豪华别院。
有些胆大的灾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不公,于是拦住了官员的轿子喊冤。
然而,这些官员不仅没有为他们主持公道,反而将他们当作“刁民”
关进了大牢。
与此同时,西域也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坏消息。
莎车国竟然背叛了汉朝,还残忍地杀害了都护府的官员。
刘欣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焦急地在宫殿里直转圈。
他询问了满朝的文武百官,希望能有人挺身而出,带兵去平定这场叛乱。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满朝的官员们都沉默不语,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请缨出征。
就在刘欣感到绝望的时候,老将甘延寿的孙子甘英站了出来,他义正言辞地说道:“陛下,臣愿带兵平叛!”
刘欣大喜过望,立刻任命甘英为统帅,率领大军前往西域。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