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205
凌晨0点三十分,我还坐在按摩椅上写文。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颇多,需要用于描述的文字不少,我写得眼涩手发软。
“都几点了?耀儿爷爷和奶奶怎么还不回来?打麻将也要控制时间,注意身体呀。”
我问到。
“是呀,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这样确实是很伤身体的。”
肖说到。
肖联系了耀儿奶奶,说是马上回来。
我叹了口气,我实在无法欣赏他们的生活方式。
我继续写文至一点钟,连打了几个哈欠。
“我要去睡觉啦,好不容易有了些困意。
谁陪我回卧室睡觉?”
我问到。
“我们都去。”
孩子们作答。
我面露笑容,带着孩子们离开书房。
我想趁着困意抓紧睡觉,可是躺了半个多小时后,竟然还是无法入睡。
又有很多过往的历史翻腾在大脑里,挥之不去的感觉。
以前和孩子们见面聊天的快乐,逐渐变得模糊。
更多的是记住他们身受重伤,这样的记忆令我感到心酸。
我的情绪突然波动起来,伤感的情绪蔓延全身。
我拿起手机给娘娘写了两封信,表达了我的期待和无奈。
如今的我,并没有具备上古烛九阴的冷漠和坚强。
她可以不管不顾,但是我却害怕失去这个,伤了那个。
所以我变得脆弱敏感,却不得不去坚持着。
烛九阴于上古就布下的大局,由今世的我去执行。
当然好、坏的结果也会由我去承担。
有时候,我会感到茫然。
因为我看不到那个世界,看不到所有的孩子们,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患了精神分裂症。
从一开始,前世的弟弟李愔寻我认亲,到认领成为婴灵的几个孩子,最后竟然发展到东、西方神系大战。
这期间的变数之大,令我承受着无尽的压力。
但是我的心里很明白,东方神系不可输,不可败。
所以我一次次的给自己塑造信心,发动强大的脑思维去思考每一个问题,提建议供方法。
我和异世界的他们终究是渡过了无数个困境。
这次的回归劫难,是继佛道之争后的一个大劫难。
间隔这两次劫难的时间很长很长,划过了很多平静。
一切大事件的爆发总是需要等待时机,烛九阴也是等待了千万年之久。
可是,在整个事件爆发后,无可控制的发酵着,令我们步履艰难的前进。
事情一步一步的朝着可预期的方向发展,可是也变得越来越危险。
我和留在家里的孩子们开始缺少交流,我的情绪变得反复无常。
黑色的煞气时不时四溢,对孩子们的影响不小。
但是他们却不肯回去体内世界,战战兢兢的陪着我。
……
我的悲伤突然爆发,眼泪无法控制的夺眶而出。
我拿起抽纸盖在眼睛上,薄薄的抽纸瞬间被浸湿。
夜深人静,我压低声音,却是无法压住悲伤,我哭得像是要断了气。
抽纸已经完全湿透,我需要一张干的纸巾,然后再把它浸湿。
我起床走去梳妆台抽了一张纸巾,返回床上躺下。
那一瞬间,一股悲伤转化的怒火在我的胸口上串下跳,无法抑制的想突破而出。
我把被子掀开,让穿着单薄睡衣的自己暴露在寒冷中。
卧室里的光线显得昏暗,可以想象到自己像一个疯子。
我怒极,把被子丢到床下,再把两个枕头甩出去。
然后坐在宽大的床上,坐在寒冷中瑟瑟发抖。
我拿起吸顶灯的遥控器,狠狠的砸到墙体上。
随着“哐”
的一声,遥控器应声落地,估计已经是粉身碎骨。
卧室外响起肖的脚步声,他应该是听到了动静。
只听到他推开卫生间的门,打开灯,停顿了几十秒钟。
“响声是我搞出来的,你检查卫生间有什么用?”
我在心里问到。
肖没有看出卫生间里有异常,他关了灯后又关上卫生间的门,转身站在卧室门口停顿了几十秒。
“你可以进来看看的,推开门就可以看到一片狼藉。”
我又在心里说到。
可是,肖并没有推门而入,而是转身返回了书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肖竟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心灵感应。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一门之隔,相距甚远的感觉。
我感到崩溃,心里充满了悲伤!
我只能主动离开卧室,冲进书房坐到沙发上抓起被子裹在身上,冰凉的身体还在发抖。
“你怎么啦?”
肖大惊而问。
“我扛不住了……”
我的话音未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