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们还不赶紧下去帮忙?病怏怏的好看吗?”
我的语气很不悦。
我的话音刚落,烛儿和肖凌立刻消失了。
“妹妹,白泽元神受伤,肖也疲倦到无法工作了,这样能行的吗?是否需要治?”
我发出邮件。
我向听打听了关于三界入口的情况,她说她和娘娘在外围镇压,对里面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西方神系的天使还是不断猛烈攻击吗?”
我问到。
“他们有点急了,今天攻击得很猛。
来的多数是八翼和十翼天使,他们显得很狂躁,应该是和西方海域被反攻有关。”
听作答。
“我的元神昨天回来的时候,告诉我说血海阵法已经绞杀十几亿的西方天使,但是西方大道圣人似乎也加大了攻击。”
我说到。
愔也外出返回,工作告一段落。
我知道他很辛苦,虽然不需要他上战场,但是他要完成的任务却不少。
11日凌晨一点,我终于收到孟婆娘娘的回信。
“九姐,刚刚才了解,白泽被西方大道圣人的攻击余波震伤。
自行修养的话,需要半个月左右,如果找道观做修复就需要一定的费用。”
呃……没钱没戏唱,木头白泽你就养着,肖你就受着吧。
我拉着肖走回卧室睡觉,他像一个木偶人跟在我的身后。
我目前能够做的只有这样了,所以我的情绪极度不好。
“枕头上有血迹。”
肖看着枕头。
“呃,怎么会有血迹?我中午睡觉的时候可是没有的哦。”
我大惊。
我拿起枕头看,只见白色的枕头套边上有三小块血迹。
看上去已经干透了,不像是刚刚弄上去的。
“母上,这个血迹起码有五个小时以上了。”
凌泽儿飘在床边说到。
“那就奇怪了,中午的时候我没有看到哦。”
我实在不解。
既然找不到答案就先不管了,总之我的身边经常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我们是见怪不怪了。
上午十一点多,肖出门办事,说是不用我陪他去。
我只好让烛部队长陪着他出去。
中午两点左右,我的头部出现隐隐作痛,感觉到特别不舒服。
即使是躺在床上也是无法静心睡着,头部持续作痛。
肖于三点多回到家里,推开卧室门看到我卷缩在床上。
“我的头好痛。”
我说到。
肖发愁的看着我,因为他也很不舒服,浑身酸痛发软。
因为我们无法提供费用,白泽元神的伤势无法得到修复,肖自然就得承受着痛苦。
我走进书房坐在椅子上,双手压住太阳穴拼命揉着,头痛的感觉很糟糕。
“你和道观联系一下,想办法把白泽元神的伤势复原,不然可能会很麻烦。”
我看着肖。
肖马上发信息联系道观,可是并未得到回复。
“为何没有得到回复?难道是道观出事了?”
我表示疑惑。
愔是那个道观的祖师,他应该是知道情况的。
于是,我把愔召了回来。
“大哥,道观的观主摔倒在地上,头部刚好砸在石头上,去世了。”
愔说到。
“我的头痛和道观出事有关吗?”
我问到。
“是的,有关。”
愔作答。
“为何?我和道观并没有什么关系呀?”
我不解。
“白泽元神的修复工作本是计划交给那家道观的,必然就会和您产生了联系。
道观出事,你也就会感觉到不舒服。”
听说到。
我无奈吃下一颗头痛药,知道了原因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下午六点的时候,听和五个小美女陪着我去接耀儿放学。
路上出现了很多小状况,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杀机。
十字路口的红绿灯被干扰了,驶在前面的摩托车上突然掉下东西急刹车。
如果不是我及时刹车的话,就可能会撞上去,行人突然横穿过车头……
回到家后,听告诉我一路上有众多天魔和恶魔跟着,想对我们下手,也确实是干扰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
好在是听陪我出行,不然会很麻烦。
黑玄自从昨天回冥界用紧箍控制女海王后,一直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反馈回来。
我担心黑玄能否控制得住女海王,愔笑笑让我放心,说是紧箍都套上了,黑玄是不可能搞不定的。
血海阵法还在和封印阵盘融合中,进度很慢,三天过去了,竟然增加不到百分之一。
我感到揪心却无奈,虽说好事多磨,但是我的耐心都快被磨没了。
夜里九点左右,肖的状态极为不好。
我洗过澡走进书房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