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项目,更是霍氏未来立足航空的脊梁,是自断臂膀!”
霍镇涛脸色骤变,他猛地拍桌,“翘翘!什么夺权?毁根基?一派胡言!
靳尧是我亲侄子,我看他长大,他躺下,我比谁都痛,正因此,我才更该替他守住霍家,而不是为了一个飘渺的航空梦害霍家!”
霍镇涛微微上前一步,对温翘低声道:“靳尧为安若伤成这样,二叔理解你心疼他,可是管理公司不是儿女情长,不能感情用事。”
温翘突然笑了。
他这是提醒她,霍靳尧是为沈安若把自已搞成这样,她为他的心血拼搏,不值当的。
但温翘并没有接他的话茬,逼视众人:“你们呢?”
在场唯一一个女董事,淡声开口,“温工——哦,霍太太,我们拿股东钱,看回报和风险,不是陪小孩玩‘造飞机’过家家,霍总在时支持,我们认,可现在情况变了。”
“我女儿常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年轻人有理想好,但拉整个集团冒险,不是勇敢,是自私,不负责任!”
她把笔一扔,总结道:“所以我意见明确:立刻止损!”
温翘眯了眯眼,“你是祝秋荧她妈的……”
女董事脸色微微一变,“不管是谁妈的……是谁母亲,我说的是事实。”
底下响起几声没憋住的哧哧低笑。
“行。”温翘脸上没啥表情,像是接受了现实,却偷偷朝程偃使了个眼色。
程偃会意,走到最近一个董事身边,弯腰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那董事脸上纹丝不动,搭在桌上的手却猛地收紧,指节都泛了白。
程偃没停,又走向第二个。
……
就这么一个接一个,等他走完一圈,会议室里静得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