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产生泡沫的沐浴露的确不应该出现。”
“……你太不正经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等待时间流逝。
生长繁茂的树叶,透出太阳的光,几只海鸥轻拍翅膀,从海面往山林上飞过来。
大概过了半小时,两个阴阳寮的同事从偏殿走出来,径直来到藤原临也身边:“藤原理事长好。”
“情况如何?”
藤原临也坐直腰。
“京都的巫女们只是接了委托才过来这边的,和昨晚的事情没有牵连。”
年长的那位说道,“关西分部那边也发了函件过来,这次询问过后,请让她们回京都了,您看可以吗?”
“既然没关系,就别把人家硬留在这,让她们回去吧。”
藤原临也声音和蔼道。
“我们还要去清叶住持那边了解一点情况,藤原理事长一起吗?”
“你们去就好,调查完了让他来找我一下。”
“好的。”
“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是分内的事……”
两位同僚走远后,京都的那群少女也从偏殿出来,叽叽喳喳地往后山走去,看样子是准备收拾东西回京都了。
笠原深绘里往那边看了下,站起来说“我上一下卫生间”
。
离开偏殿的庭院,登上通往后山的小径。
在前头走着,笠原深绘里在身后跟着,不时和穿着简朴的圆口袈裟打着绑腿的僧人擦肩而过。
常年在九课的经历加之自身特殊的能力,使得她非常善于跟踪,即便贴得不算远,京都少女们也发现她的存在。
穿过一道吊桥,来到修缮古寺的后山。
朝向大海的斜坡上耸立着一片松林,林间散落几栋古旧的木住宅,道路两边长着一米多的芒草。
海风吹来,树枝与芒草相互摩擦的声响,听起来像山岭本身在轻轻地轰鸣一样。
从山上留下来的溪水,在住宅前汇聚成一个小湖。
京都少女们在湖边嘻戏一阵,洗了手和脚,走进其中一栋小楼。
笠原深绘里往那栋小楼面前放下了一种有特殊香味的栗子,用不了多久,夏希栗就会闻着味道过来,给这些少女上一堂人生课。
不久之后,笠原深绘里回到藤原临也这边。
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承受着夕照的翠绿的山腰。
少年裹在白衬衫里的胸膛在起伏,摇曳着透过叶缝投射下来的阳光。
不清楚为什么,笠原深绘里突然感到有些开心,淡淡的温馨在胸口洋溢。
她现在所做的事,犹如那家伙身上的衬衫。
虽然会起皱褶,但多么的洁白耀眼啊。
所谓的皱褶,只要冲洗干净了,就不会再留下来,唯有那洁白的色彩,永远不会被玷污……
回到庭院里,笠原深绘里双手压着长裙,以很淑女地方式跪坐在他身边,姿态罕见地有些温顺。
两人一个坐一个躺,朝山下湛蓝的海面看了一会儿。
阳光在远处的水面闪耀,风送来了海水的气息。
笠原深绘里一只手轻轻梳拢着被海风吹乱的发丝,侧头问道:“其实吧,以你如今的身份,不用对别人那么客气的。
不管是面对京都那群少女,还是面对刚才那两个阴阳寮的人。”
“我一个小妖怪,哪有什么身份呀……”
藤原临也折了一株三叶草叼在嘴里,表情随意道:“我唯一的目标就是让浅草神社重回以往的荣光而已。
至于附带而来的头衔地位什么的,嗯,就当是为人民服务啦,尽力去做责任内的事就好。
要因为有权力了就摆架子,变得趾高气扬,那就落了俗套了。”
笠原深绘里幅度很小地点了下头,垂下视线看向他。
小男孩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嘴唇叼着三叶草晃动。
从挺秀的鼻梁,从伸长了的双腿,都显得富有生机,充满了自信和一点点的稚嫩。
他似乎完全懂得了谦逊带来的分量,洁白衬衣下的宽阔胸膛,活像迎着风浪前进的船首。
看着看着,笠原深绘里嘴角泛起无以名状的温柔的微笑:“行行行,知道你是个好人了。
但至少清叶住持来的时候,还请你严厉一点,拿出理事长该有的威严。”
不知怎地,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股宠溺的味道,就像亲姐姐对着亲弟弟说话那样。
“啊,不行,这样太突然了!”
藤原临也停下用嘴唇甩三叶草的动作,扭头看她,“深绘里姐姐还是一直冷着吧,这突如起来的温柔太可怕了,我会忍不住沦陷的。”
笠原深绘里嘴角的微笑瞬间遁去,并且没有对他的话发表任何看法。
“其实吧,从规则上看,修缮古寺也没做错什么,毕竟黄松玉也没禁卖。”
藤原临也迎着从树叶缝隙落下来的阳光,用清朗的声音说,“昨晚事情没发生前,我和一个卖饮料的店主聊了很多。
在南伊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