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互相扶持嘛。”
陈欢语道:“常老师实在、人好。”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那会跟团巡演,有一次就上更北边演出去了。”
常元道:“嗯,有这事。”
陈欢语道:“当时去的时候那是冬天多凉呀,我们团后院那铁栏杆外边还漂着白霜呢,我问他,元哥,敢舔吗?”
常元道:“好家伙,你这不缺德嘛。”
陈欢语道:“这话一说,无论问谁谁都乐,元哥不一样,乐坏了,过去伸舌头就舔。”
常元道:“那结果呢?”
陈欢语道:“粘那了。”
常元道:“冻上了那就是。”
陈欢语道:“你说这玩意儿就是别人都不会去做,唯独元哥就有这份实诚。”
“这不叫实诚,这叫傻。”
常元无语道。
陈欢语道:“实诚,转年夏天又在那边演出,栏杆敢舔吗元哥?”
“那夏天不就没事了。”
常元道。
陈欢语道:“那是啊又过去了,人家工人刚刷的油漆啊,糊了一嘴颜料。”
常元无语道:“好家伙…………这事全让我赶上了。”
陈欢语竖起大拇哥佩服道:“好啊。”
常元道:“这好什么呀?”
陈欢语道:“说明您这个人实在厚道,这个我觉得应该跟您的家传也是有关系的。”
“那是,家风很重要。”
常元道。
陈欢语道:“真的,常老师的家里边这份的!”
“哈哈哈!
!
!”
“吁吁吁…………”
“噫噫噫…………”
台下纷纷起哄,常元也是虚着脸道:“不是你又要说什么呀?”
陈欢语道:“其实吧,我爱在舞台上说常老师家里的事情。”
常元道:“是,这个我还有各位观众应该都能瞧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