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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在的方向，是看不到镜子另一头的沈音音。
但他知道，沈音音就在镜子的另一头，看着他们。
“妄言，你觉得我这身好看吗？”
温汐也从更衣间里出来了，她提着裙摆向秦妄言走去。
沈音音始终没有抬头，去看在镜子另一面的两人，但他们的声音，清晰的钻进她的耳朵里。
“好看。”
“真的吗！”
温汐欣喜若狂，这是秦妄言第一次夸她。
她像个小女生似的，在秦妄言面前转了一圈。
“我一开始觉得黑色太厚重了一些，但这身礼服的版型和款式我好喜欢。”
温汐望着，身着规整的定制黑色西装的男人，她由衷感叹：
“妄言，你穿什么都好看，这身西装好适合你，你知道吗，你这身西装的设计稿，是我亲手画的。
当然，我画的不是很好，这身西装具体的设计和制作还是由【挚爱】的首席设计师，一手包办的。”
沈音音垂下视线，看到自己的食指侧边，多了几道拇指指甲扣出来的痕迹。
书房里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她又听温汐在说：
“妄言，能帮我把这条珍珠项链戴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