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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气,受不了自己未来的爱人一次次地因戏爱上别人,所以,她说他们不可能。
可是人毕竟不是纯粹被理性支配的生物,即使裴玄度对她冷冷淡淡客客气气的,她也做不到在裴玄度的名字上打个叉,将来就再也不对他动心,何况裴玄度对她还这么亲昵。
“手心出汗。
你心虚啊?”
裴玄度在这时候忽然开了口。
杨露白正好趁着机会把手抽了回来,她说,“不是,是太热了。”
“太热?”
裴玄度皱起了眉,“你不会发烧了吧?”
“你见谁发烧是觉得热?发烧都是觉得冷。”
这话好像触发了什么开关,杨露白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冷颤,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浑身发冷,而且头脑不清醒,一会儿想一下剧组的事,一会儿想一下明天吃什么。
裴玄度伸手在她额上一探,一惊一乍道,“杨老师,你的脑袋已经烫得可以煮鸡蛋了。”
可能是觉得生病给了自己可以任性的资本,杨露白一把拍开了他的手,“你别总动手动脚的。”
帐篷在这时候哗啦一声被人从外拉开,是唐思洁背着光站在帐篷口,她盯着裴玄度和杨露白看了一会,忽然嘴巴一撇,像是要哭出来了。
烧得迷迷糊糊的杨露白强装淡定,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平常的声音问了句,“思洁,你们的戏走完了?”
“走完了,导演让我来叫你。”
唐思洁明显也在强装镇定,说完这一句话,就急匆匆地转身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