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没管谢延舟,也没去管静静流淌的泪水。
还有其三,她的婚姻和爱情,她是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前面躺在病床上,踩在生死边缘,看似半身不遂,那时她可以逃避,可以躲避,那现在呢?
她得约徐宁桁见面,他是无辜的人,至于谢延舟,他这个疯子,她有的是时间精力同他耗。
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类似于一种绳缚,是一种细腻的施受虐关系,有人沉迷其中,越是挣扎,绳子只会勒得更紧,反倒会生出难以言语的信赖和心疼。
而他说,死亡都无法将他们分离。
闻柚白任由着他给她擦泪,平静道:“我要离婚。”
谢延舟眉心狠狠跳了下:“这是好事。”
只是她脸上的冷漠和憎恶,好像她说她要和他离婚一样。
谢延舟:“你和徐宁桁离婚,是应该的。”
“你笑什么?”
“我没笑。”
“滚开。”
“好吧,那我笑了。”
他沉沉叹气,“你们女人不都说,现在离婚福气在后头呢。”
